第二日,顾安暖早早地就起了床,因为皇宫的宫宴从中午开始,梳洗打扮至少都要两个时辰才能完工,所以得一大早就开始准备。
顾安心和流月也是一早就被顾安暖吩咐的丫头从被窝里挖了出来,嘴里都还在嘟嘟囔囔宫宴简直没人性,打扰人家的好梦。
流月作为定远侯的义女,正儿八经的上过族谱的顾家小姐自然也在受邀请之列,所以她也可以一起进宫,可是流月的心里却有些不情不愿的,毕竟皇宫的宫宴规矩又多,礼仪也多,动不动就要下跪行礼,而且更加不能随心所欲的做事情,因为皇宫里得罪不起的人实在太多,动不动就要杀头诛九族,所以流月则是一脸哀怨的任由丫头折腾自己。
只有顾安宁早早地就起了床,在院子里舞剑。
昨天婉秋的表现确实吓了他一大跳,婉秋在他的心里一直就是温婉可人,通情达理的女子,昨晚居然会要求那么离谱的事情,更甚至露出那样的表情说出那样尖锐的话,语气更是咄咄逼人。
他说过会娶她,最多不超过两个月就会娶她,本来他想更早的娶她,可是顾安心跟他说知人知面不知心要求观察两个月再说,所以他也跟她说过,两月之后必定娶她的。
顾安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
婉秋看着来来去去,进进出出的丫鬟奴婢,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在手掌心里留下一个又一个的月牙印记,眼里满满的都是不甘与妒忌。
她本来早早地就能成为这个定远侯府的女主人,可是就是顾安暖和顾安心把顾安宁叫去说了些什么,本来决定七天之后娶她的顾安宁将日子硬生生挪到了两月后,要不然她现在也能和他们一样去参加皇宫的宫宴了,真真是可恨!
都怪顾安暖和顾安心,哼!等她以后掌握了定远侯府的大权看她怎么收拾她们。
婉秋狠狠地想着,看向顾安暖和顾安心的院子目光里满是阴狠和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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