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充耳不闻,内里思绪万千,这人到底是谁派来的。家里摆在明面上的生意最多就是书店诱人,而武器锻造之事,知道的人都是朝廷里的重臣。这夜行人进来不贪财就要兵器图和印刷术显然是有高手在后,复辟,这两个字透露的信息有点多。前隋能有实力干这事的只有远在草原的那位公主,但是现在草原被尉迟敬德逼迫的应该没空来。还有就是前太子李建成,奈何这也已经成了刀下魂了,打草不除根,李二做事看样没处理干净,留下祸害了。

寅时已过,门外驻扎着大量的侍卫,侯府现在还能用的侍卫都已经集合在这里。李君羡接到下属信息后,吓了一身冷汗,要是侯爷真出了事,李二陛下非扒了自己的皮,别人不知道李鑫的重要,可天天都和侯爷在一起的人怎么能不知道。打发手下进宫送信,带着家里的两名下属,赶到府里拖着死士的尸体,送到县衙。拿出百骑腰牌后巡逻守夜的武侯,自动守护在李君羡身边,还有部分按照将军要求到侯府周围四处探查。

还在熟睡中的县守,被李君羡的手令吓的立马惊醒过来,穿了一身便服就来到县衙门口。

“今晚我家侯爷在府邸,被一名死士劫持,险些被害,府中死了六人,现在已经通知宫里,还亲县守抓紧时间查清楚这些人的背景,不然陛下那里怕是不好交待。”

县守唯唯诺诺点头示意,这一个月内长安城内发生了太多事,就是县守都换了两人,前两位一位丢了乌纱帽,还有一位现在还在天牢里待着。看着眼前的情节怕是自己也没几天官可做了,县守已经是打算完全放弃,明天就去向李二辞官,省得到时候去天牢里待着,这种死士根本就是查无可查。

“仵作把罪犯的面纱揭去。”县守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让仵作去掉死士面上的面纱,仵作躬身领命后,走到死士身边用铁钩撕去罪犯面纱,这种死士身上多是有毒,一般情况都不可以用手直接接触到牙齿以上的部位,以防牙齿内的剧毒传染。

“大人,罪犯脸上的面目全毁,身上也没有明显的标记,小人无法判别身份。”仵作查清楚后,躬身回复。

县守哀叹一声,挥手就让仵作下去,本来就不报什么希望,这种死士出府前,早就毁了整张脸,就连身上的特征都要毁去,防止被熟人认出,又怎么会让一名普通仵作查出身份。

县守又试着看了一样躺在地上的死士,只见从身上到脸上全是坑坑洼洼的刀伤,错综复杂的伤口交汇在一起哪有办法辨别。

对着李君羡拱手唉道:“将军下官无能,明日自会请陛下处罚,还请将军另想别法。”

李君羡盯着尸体,试图找出丁点线索,但是除了眼睛有些熟悉外,其他的没有一点影响,不过也是熟悉的人毁成这样,也不可能在认出来,放弃这条线索后,对县守道:“尸体就留在衙门,等明日陛下旨意再说,某有事就先回去了,还请县守在想想办法。”

说完不等县守答应,李君羡就带着两名下属上马离开,县守苦着脸只能留下这烫手山芋,吩咐下属送到后院看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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