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逍是下午6点到得家,因提前和梁思婷打过招呼,所以当他到家的时候,一家人已经做好了饭菜,念落和念雪这两个家伙,看到他之后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逗得他哈哈大笑,一家人其乐融融地吃了顿晚饭。

晚饭后,夫妻二人照常出去散步。感受着从被他紧握的手上传来的温度,梁思婷笑着问道:“怎么样?这段时间累不累?有没有想我?”她不是个擅长撒娇的女人,或是因为她性格太过于独立,导致她无法用出那种撒娇的口吻和状态。

但她并非不会,只是一般人听不懂而已,比如高飞。

但陆逍却了解她的性格,能问出这句话来,说明她是非常想念自己的,笑着说:“我只会在呼吸的时候想你。”说完两人相视一笑,这是一种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默契。

梁思婷说:“前几天落雪来过,说她去看过你了。”

陆逍笑着说:“这丫头是不是说了我一堆坏话?”

梁思婷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说:“没有啊,只是说你挺辛苦的,这次又得罪了很多人。”

一个眼神,一切尽在不言中,陆逍苦笑着说:“辛苦倒还好,就是我有件事要向你坦白,是关于凌轲的。”

“规矩我懂,我也相信你,如果不方便说就不说。”梁思婷看着他笑着说。

“都说经历改变性格,老婆大人,我觉得现在的你才更像个魔女,审问的手段连我都有些招架不住了。”

“那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陆逍点点头,说:“其实这事儿也没啥不能说的,就是因为一些政治因素,导致我最近跟凌轲之间显得有些暧昧,但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梁思婷嗯了声,笑着说:“你说多少我就听多少。”

陆逍愣了下,对于她这句大有深意的话有种招架不住的感觉,他的本意是打算暂时瞒着她,但真到了面对她的时候,敷衍和谎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最后干脆将心一横,说:“我的确还有事情瞒着你,但其中的细节我不便多说,我捡重点说吧。”

“这是要被自愿地打预防针了吗?”

“算不上吧,”陆逍正色道:“这些年我在部队,林禹他们一家对我都不错,因为我已经决定这次演习结束之后就正式转业回家了,所以我想在此之前尽我所能的去帮他们做点事情,凌轲就是这次的重点所在,”见她认真地看着自己,陆逍又加了一句,说:“林叔说要狐死首丘。”

梁思婷这才点了点头,说:“难怪落雪问我知不知道狐死首丘的意思,原来如此,那你现在知道要怎么做了吗?”

陆逍说:“还没想好,这个凌轲很难对付,暂时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梁思婷突然似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只要是人,就逃不过人的本性,而人的本性其实就是个贱字,别人送到手里的东西不想要,当别人要拿走的时候又有点心动,谁都逃不过。”

陆逍心里突然咯噔一下,陪着笑问道:“媳妇儿,你这话啥意思啊?不会是怀疑我的忠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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