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乾字房是灿灿练舞的地方。
一个人影从铜镜的一头慢慢走来,她褪去了舞服,卸了浓妆,着糯色交领长裙,委婉娉婷,目中带水,柔情款款。
“那日,你曾说过要娶我,你可是忘记了?”轻斥的责问,如同针尖刺向她眼中的人。
拓塔从她出现在舞台的第一刻起,便认出了她。曾经的海誓山盟他没有忘,只是他不配。他故意把那段记忆封锁在心底,谁知今天那把锁被人打开了。
“我没有。”拓塔看着她,又不敢看着她,眼神游离却又忍不住想再多看一眼。
拓菱听到哥哥的声音震惊的一把抓住茶茗的手臂,不小心竟把她的手臂掐红了。茶茗虽然痛,但是她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拓塔和灿灿身上,一时之间也不觉得痛。
这个木头跟灿灿姑娘竟然有一段不为人知的爱恋,天哪,这样的情节话本里都写不出来。一个是西域清苦人家的汉子,一个是世家大族之女,他们两个怎么会有交集?
“没忘记,为何不来找我?”灿灿追着问,根本不在乎拓塔旁边站着的五位吃瓜观众。
“姑娘身份高贵,岂是拓塔一介莽夫可以肖想的。那日,不过是个玩笑话,还望姑娘不用当真。”拓塔垂下眼角,冷声说道。
茶茗恨不得在他这个榆木脑袋上敲一棍,哪有这么回绝姑娘的,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家事样貌样样上品的世家小姐。
“玩笑话,呵,我当真了,所以不准你擅自毁约。”灿灿苦笑一声,话锋强硬,不容一丝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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