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皖的苏家是大户人家吗?”茶茗问道,这苏家的大小姐抛头露面跳舞跳得这么有名,在萧王朝这样淳朴委婉的民风下,确实难得一见。
“姑娘是第一次来苏皖吧?苏皖苏皖,苏字当头,这苏家自然是顶呱呱的人户,除了秦家,排名第二的便是苏家了。”领班兴奋开口道,他接待过整个中原来来往往不同地域的客人,他最大的爱好便是把苏皖的大小八卦奇闻趣事讲给客人听,客人听高兴了,手随便一挥,便有大把的小费朝他怀里飞来,既能哄得客人开心,自己又捞得丰厚油水,何乐而不为呢。
“哦?这便更让人好奇了,灿灿姑娘什么时候上台?”
“等咱天字三号房的菜上齐了,灿灿姑娘也就开场喽。”领班利落的给茶茗夹上一口糖霜梅子,吃得茶茗满嘴满身都甜丝丝的。
七七四十九道菜式在一息香的时间内,很快上齐了,八珍玉食味香俱全,三牲五鼎口齿留香。东坡肉油而不腻,飞龙汤鲜美多汁,糖醋鱼稚嫩爽口,这等饕餮大餐让茶茗六人大快朵颐。
同一时间整个匠心锣鼓喧天,百掌共鸣,桃红色的樱花从舞台上方徐徐飘落,一瞬间整个匠心安静了下来,幽远的冥唱如同轻柔的蒲公英,轻轻的扫动着人的耳垂,挠得人心痒痒。
茶茗不自在的扭了一下身体,好像有人在给自己挠痒痒,有些肉麻却又很舒服。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密密的樱花瓣姝姝下落,其中竟然夹杂着淅淅沥沥的细雨。细雨滴答,滴答,让花瓣更加娇嫩,花香被细雨打散,弥漫在整个匠心,令人心旷神怡,仿佛置身在樱花树下,品酒赏雨,好不快活。
还没见到灿灿本人,这声势就弄得这般浩大,吸足了众人的眼光。
冥唱由上向下慢慢传来,只见花瓣中一朦胧的女子着一身翠衣,凝气而来。
没想到,这灿灿姑娘还是个修炼者。
女子越来越近,那翠衣裹着她的胸膛,盈盈一握的腰肢一览无余,翠色长裙裙角系着叮叮当当的银铃铛,洁白的脚踝纤细,脚趾头如同一粒粒白玉石。
她眉角飞扬,雅致的玉颜上画着紫红的梅花妆,皎洁的脸蛋上上露出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
茶茗的脖子都快伸到天字房外面了,这样的美人别说男人,连她这个女人都动心了,灿灿简直是清纯与美艳的完美结合。
洛西风看她痴呆模样,把她轻轻拉回软塌。
琴弦颤动,伴着琵琶的行云流水,灿灿的腰肢如同杨柳般柔软飘动,裙角的银铃铛跟着欢快歌唱,竟与那琵琶相融相通,愉悦动人。
此时此刻,此景此情,竟让人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不管什么江湖,不管什么地位,只想在花海中漫步云端,一生一世永生永世。
淅淅沥沥的小雨停了,花瓣也停了,它们定点在半空中,维持着下落的状态,是灿灿的灵气控制着整个舞台的花瓣和雨。欢呼声骤起,有人忍不住跑到舞台附近抢那樱花瓣,如获至宝般捧在手心。
一舞完毕,灿灿转身飞走,被灵气控制的花瓣和雨滴瞬间失去控制尽数掉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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