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上最幸福的不是一个人把一切都给你,对你忠心不一。而是有一个人敢对着全天下的人说他爱你,说你是他的人,是有一个人会为了你而疯狂。现在玉笙寒懂了,他懂了夜血的爱,懂了夜血的情。一个为了你会发疯的人又怎么可能不爱你呢?

野鹤看到满地的血肉已经吓得面无血色了,但是他不能就这样算了,他还要为闲云讨回公道。此刻天下君王都在此,正是天赐良机,难不成夜血还要当场杀了他血溅婚宴不成?何况夜冷风在此,野鹤不信夜冷风会让夜血杀了自己。于是在夜血和玉笙寒还在深吻之时,野鹤抓起旁边一个觥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那声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看夜血也放开了玉笙寒蹙着眉朝着野鹤看了去。

野鹤阴冷一笑,嘲讽又厌恶的说道:“血门主,你可真是大逆不道。朕没有记错的话,你可是亲口承认了你是荣国十七皇子,既然如此夜血你总不可能不认识夜木阕吧?夜木阕乃是荣国八皇子,也是八王爷!而你!竟然杀了他!还屠了下梁皇宫!”

“如今当着天下君王,你可知罪?弑兄!虐君!弑君!藐视皇家!种种罪行够你死上一百次了!”

野鹤提到夜木阕时夜血明显感觉到夜冷风身上颤抖一下,就连夜冷风眼中的绝望夜血都没有放过。

夜血有很多反抗的理由,比如是夜木阕先猪狗不如,强上自己亲哥哥,还夺了亲哥哥的皇位,死不足惜!而野鹤你便是一手造成这个局面的人!该死的人因该是你!该下地狱的人是你!死罪一:不忠!死罪二:无德!死罪三:不仁……那些种种你最死不足惜!

但是夜血没有开口说一个字,任由野鹤将污水全部泼到自己身上。夜血就是这样的男人,既然爱了就要为爱人挡下一切。

野鹤见夜血不回答,胆子也大了些:“夜血,你身为天下第一门门主,却如此阴险残忍,违背道德,违背人伦!不仅杀了自己亲人,更是修炼邪术,看看你那邪恶的银色瞳仁,银色头发,不仅如此,还私藏妖物玉笙寒,更可恨的是竟然还敢娶妖物!娶男人!天地不容!”

“你逆天而行,婚宴上杀人,血溅宴席,当着天下君王行凶,无法无天。如此邪恶的人怎么可以活在世上?难道不该诛!”

野鹤的一席话让一场婚宴立刻面临着成为天下间腥风血雨的地狱的恐怖局面,听了野鹤言辞的各国君王也开始红了眼睛。在不必要的情况下他们不会招惹天下第一门,但是那并不代表他们就害怕了,能够在这样七国鼎立的时代活下来的人,还作为君王都不会是简单的人。也许以一国之力动不了天下第一门,但是如果是七国呢?不要说一个天下第一门,就是十个也不在话下。

局面失控了,夜血还是站在原地,用冰冷的目光看着野鹤。在七国君王眼中名誉扫地,同样也意味着在天下臭名昭著。从此夜血在天下只是一个魔头,天下第一门也被归为邪魔歪道。

“够了!”歌沉君从席位上站起身,阻止了蠢蠢欲动的其他君王大臣们,“血门主是朕请来的,怎么,楚帝是觉得朕有眼无珠请了一个大魔头进烟都皇宫吗?”歌沉君很聪明,一句便推去了被夜血强行要求烟都皇宫举行婚宴的被动位置,反而成了主动人,同时拉拢了天下第一门,将六国推到天下第一门的风浪口。

歌沉君开口其他人也不敢说什么了,只能用愤怒的目光瞪着夜血,完全忘了先前对这个男人所感到的恐惧。

坐在下席云破月气得几次想要冲上去弄死野鹤那个家伙,可是都被坐在他旁边的梦浮生拉住了。手上那道刺眼的勒痕就是梦浮生为了防止亦千逸冲动而留下的。梦浮生就不解了,云破月这么激动干什么?难道是对这天下第一门门主的做法感到太气愤了?可是也不能冲动啊!这里还有各国皇帝,哪里可以容得云破月乱来。

一直沉默着的夜血冷冰冰的脸上突然挂上一抹邪笑,一把横抱起玉笙寒朝着御花园外离去,然后从夜血嘴里飘出幽幽的宣战:“今日本门主娶了男人又如何?从此与天下为敌也罢。野鹤,今日起天下第一门与楚国势不两立!就你一只野鹤不过是野鸡罢了,以为做了狗皇帝就可以飞起枝头变真龙吗?可笑!冷风!逸儿!我们走!”

“本门主说了与楚国势不两立,日后若是有人帮助楚国勿怪吾刀下不留人。”这几句话是说给护着野鹤的夜冷风听得。夜血纵使可以为了夜冷风放过野鹤,可不代表夜血就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夜血离开后歌沉君嘴角擒着淡淡的冷笑追了出去。无论最后结果怎么样,对歌沉君来说都无害,他的目的只是巴结夜血,那六国与天下第一门吵得越不可开交越好。

“夜血,我们就这样离开了吗?”婚宴就这样结束了吗?就这样没了吗?其实他一点都没开始的开心了,相反更多的是担忧。玉笙寒趴在夜血怀里不安又不甘的问。

“当然,”夜血不以为然的笑道,“带你们去一个好玩的地方,今天是吾大喜之日,哪有那么快就结束了。”

玉笙寒眼中忽闪:“什么地方?”

“去了你们就知道了。”咧嘴,夜血神秘兮兮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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