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气血不畅,也不至于体温低成这样啊,除非是死人。
葛凯倪也不拐弯抹角:“郎总教练,您有没有想过,这跟您练的功法有关?”
郎豪本就青白的脸色,越发难看:“这话,不是你一个小姑娘该问的!”
毫不掩饰他的杀意。
葛凯倪轻嗤:“不想说不说就是了,没必要在我跟前摆架子,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起身就走。
果真是好奇害死猫呀,要不是她松手快,这会儿她的经脉已经被冻伤了。
“葛凯倪,你等等。”郎霖追了出来,语气焦急,却依然面无表情。
“你想怎么样?”葛凯倪脸色不善,还真想杀了我是咋滴。
“你别误会,我不是找茬的,”郎霖申明。
说是不要让葛凯倪误会,他的双手紧握又松开,反反复复,想不让人误会都难。
这副模样,分明是想揍人又极力忍耐的即视感。
“你是想让我帮郎总教练?”葛凯倪冷声问。
到底是和郎霖并肩作战十几天,葛凯倪还是了解郎霖的别扭性子的。
郎霖是想求她给郎豪治疗,但又不知求人的话该怎么出口,怕说不好反倒惹恼了脑回路异于常人的葛凯倪,双拳紧握又松开,着急又紧张。
“是。”郎霖依旧面无表情,葛凯倪明显感觉他松了口气。
觉得自己这一个字不够诚意,郎霖补充:“实战训练时,吴多雨和于同心在河里至少呆了有二十分钟,却只是皮肤冻伤,听顾教练说,当时你就在河里,离他俩最近。”
吴多雨和于同心长时间呆在冰点水里,筋骨竟然没有冻伤。
顾木隐隐猜出是怎么回事,但她没有向医生说明,私下向郎霖和郎豪报告了当时的情况。
“人和人不一样,伤和伤不同,我不能保证我的办法对郎总教练有没有用。”葛凯倪直接承认是她给吴多雨和于同心用的药。
说明现实情况:“当时吴多雨和于同心并没受伤,我的药只能预防两人冻伤,郎总教练现在的情况,明显是已病得不轻,我那药不对症。”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郎霖不甘心,“你不要当他是总教练,就当他是我叔叔。”
“你叔叔?”葛凯倪差点冲口而出,你叔叔关我屁事。
突然反应过来,郎霖这是在求她。
对冷傲不善言辞的郎霖来说,说出这样的话,已经是把脸皮放在了她的脚下。
葛凯倪放软语气:“你去捉两只变色貂,让两只变色貂同时咬郎总教练两边脚心,想办法以最快速度让毒液扩散。
“再滴变色貂的血在郎首长的背脊,趁热揉开,顺着脊椎走向按摩,尽量让血液渗入脊椎沿路每一个穴位。
“把变色貂的肉炖成汤给郎总教练吃掉,骨头和毛留着给我,如果前期方法有效,骨头和毛我有接下来的用处,没用的话,我也爱莫能助了。”
这是她给吴多雨回暖用的方法,对郎豪有没有用,也只有试了才知道。
声明:“你叔叔这事我从没碰到过,刚才我说的,是借鉴给别人做治疗时的方法,我不保证不会出意外,出了意外我也不负责。”
毕竟变色貂是有毒的,虽然毒性不强,但谁知道对病情严重的郎豪来说,是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明白!”郎霖神色严肃。
是他求着人家女孩给他叔叔治疗,又不是女孩非要强行给他叔叔治疗,如果真出了事,他自然不能赖人家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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