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怎么不知道你认识我哪个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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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罗劲赶忙改口:“我的意思是,虽说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但你想想,辛辛苦苦通过司法考试,过五关斩六将又通过国家公务员考试,到头来累死累活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在B市十八环租个好一点的房子,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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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图个吃皇粮的铁饭碗么,这是什么行为?年纪轻轻不想着拼搏,甘于当一个靠混资历攒前途的穷公务员,当然宝贝,我不是说你,女孩子想找份稳稳当当、干干净净的工作我很能理解,但男人这么干我就不能理解了!这是在逃避一个身为男人养家糊口、努力挣钱让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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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劲慷慨陈词,讨伐这帮年纪轻轻就贪图安逸的男性公务员,拐着弯往储明哲头上扣了个“不思进取”的屎盆子,心里终于舒坦点,开始致总结词,“宝贝你想,跟这种只想着吃吃喝喝的同事混在一起,能实现什么社会价值?还不如来罗盛当总裁,老公给你当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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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一脸“给您鼓掌了”的无奈,罗劲讲起歪理来,挺让人欲哭无泪的,我好好的检察院不干,去帮你洗黑钱?“不是你想的那样,大家都很努力的工作,很多同事都是家里不缺钱,只是想在这一行里实现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比如储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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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劲听到最后一句,脸都绿了,老子防的就是他!“这样,小佑,”罗劲企图再商量一下,“你看,咱们俩马上要回意大利老宅那边订婚,要不上班的事,咱们订完婚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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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犹豫了,她对工作没什么执念,但她对罗劲涉黑的执念很深,回到院里,查起前因后果总是比较方便的。可她有点奇怪,罗劲一向比较尊重她的意见,今天这是哪里不对了?秦佑心中一动,换了条路,“罗家民国末期靠洋货起家,传到罗爷爷手里已经规模恢弘,根系庞大,不算你,你的上两代人把罗家经营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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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用不紧不慢的语气平铺直述罗家发展简史,然后才带着一丝淡淡的疑惑问罗劲,“所以,你是缺钱还是闲的?为什么接意大利的黑钱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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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劲刚伟光正的散播完歪理邪说,猝不及防就被秦佑丢来一道送命题砸的晕头转向,不是在讨论上班的事情吗?怎么就讨论到他身上了?“……这是有原因的,但原因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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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一挑眉,“那就别说了,我回检察院自己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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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劲现在有些体会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小佑,你就别操心这些事情了,我答应你,一定尽快洗白上岸,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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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佑奇怪,“你洗不洗白关我什么事儿,大清早亡了,我又不用守寡,拿着你留下的钱包养个小白脸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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