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乡间的大年,不比一些大型活动那样人山人海,热闹非凡。用我的语句来说,只是一个简单的乡俗。

大年初一的早晨,是有这么几件事,要必须去做的,第一是开门,第二是祭祖,第三是祭神。

在我们乡间,大年初一的早晨,是要起来很早的,因为要开门。所谓的开门,就是用凉浆水,黄纸表,鞭炮,在推开大门的那一刻,寓意着来年新的开始。

用我的记忆和笔写,不属回忆录,那便就是一纸文字的自述。新奇的事,时间变得久了,也不过是最平常事。

初一开门,红红火,是农人们一直遵循不变的方式。记忆中的初一,父亲会在晚上安排好,早晨大门没有打开,告诫不能随便去推开窗户。

在他起床的吆喝声里,总会叫醒熟睡中的我们,将其暖了一夜的鞭炮拿上,随他一起开门。首先是父亲推开门,将含在嘴里的凉浆水,朝着大门的外的方向,喷一口,点上那纸黄表,随后就是我们来放鞭炮了。

幼小的年月里,我不曾深读,这究竟是何寓意,而今、再去参读,或许、那一口开门时的凉浆水,代表着新意,辞去迎新的寓意,那张黄表,我也不懂其意,或许是对门神的祭祀,又或许...

我只对放鞭炮深有所解,我的理解是对新的一年红红火火的象征。说起放鞭炮,这事谁都不陌生,在年小的年月里,这或许是我们最喜欢的事。

我们一起在各各大门前,捡没有燃响的鞭炮,又拿在手里点燃。这番场景,应该是记忆里年的感觉,更是儿时的一部分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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