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秋水忍着疼站起来道:“你不信也罢,我不必和你再解释。”
游原敬却提剑向走近书房门口的两人说道:“你们让开,何必为了里面那个老贼舍了性命。沐秋水你让开,我先杀了这婆娘,再杀了她男人。最后杀你。”
郑国公夫人瑟瑟道:“沐秋水,太史公子,救我。”
沐秋水对游原敬说:“我不能让你杀她。”
游原敬指剑向她步步紧逼,晃晃剑身,示意她不要挡路。
郑国公夫人却忽然站起,狠命地朝前推一把沐秋水,挡住游原敬的剑就朝后院逃。
游原敬也吃了一惊,本能的急忙抽手才没有刺中沐秋水。
同一时刻,太史阶已经追上去,一脚踢在郑国公夫人背后,使得她一个飞身倒下,趴在地上哀嚎不已。
太史阶踩在她背上,抓起她的发髻迫使她仰起脸来,将峨眉刺抵在她脖子上说:“她保护你,妇人如何恁般不仁不义?”
“太、太史阶,你要干什么?”太史阶狠厉的语调令她不寒而栗,恐惧已经使得她已无暇关注,为何他和顾长溪会出现在府中。
太史阶回头看一眼顾长溪,后者立刻会意跃入书房中。
紧跟而致的游原敬进去时,郑国公的儿子已经被顾长溪擒住,只剩郑国公一人缩在墙角举着一柄好剑对着二人。
游原敬看着被白刃抵住喉管的瘦弱男子,心中大惑不解问顾长溪道:“你什么意思?”
顾长溪轻松一笑道:“郑国公就在你面前,你便做你想做的事。”
游原敬乍一听这话,一时倒不敢轻举妄动,恐防其中有诈。
他退后一步,细细看向郑国公,确认是其本人无疑,复又去看那个小子。他倒从没有见过郑国公的儿子,因此多少有些捉摸不定。
顾长溪知他怀疑自己,干脆手中用力,将白刃刺入郑国公儿子的脖子内。
那小子闷哼一声,两脚在地上乱踢,顾长溪只是一味死死拽住他。
“我的儿啊!”角落里的郑国公嗷一嗓子哭号出来:“顾长溪,我和你父亲一向交好,待你也不薄,连女人我都送过给你。你和我儿虽非朋友,但好歹相识一场,你这是为何?”
顾长溪一手钳制着俘虏,不得不用力,是以表情有些狰狞地说道:“世伯,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和毗沙门天不过是一样的人。”
“什么?!”郑国公闻听此言看看游原敬,又看看顾长溪,惊惧万分问:“你、你也是刺客?”
顾长溪甩开手里的人——已经断气——叹口气道:“是。您也是局中人,应该明白,我今日告诉你,你就没有理由再活下去。”说罢走到门口又看向游原敬不耐烦问:“你到底动不动手?”
郑国公看到游原敬走向自己,预备拼死一搏,干脆挥剑砍去,却哪里是过惯杀戮生活的刺客的对手。早被游原敬抓住手腕,手臂一震松开剑来。
游原敬拿剑戳在他心口将他抵在墙角道:“你着人来杀我,害死我妻儿,我和你不共戴天。你昔日也害不少人,如今这样去死也算便宜你。我还有一事问你,你当年是通过谁找到我替你做事的?”
郑国公张开口刚要说话,忽然一五从门口飞来直戳他脑门,他一个“我”字闷在嗓子里还未说出,就一命呜呼。
太史阶无视目瞪口呆的游原敬,走上前来拔出峨眉刺,那血就涓涓流下覆住郑国公的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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