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影西斜,曹植的生日宴会上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曹仁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那卷《八门金锁阵》,剩下的几个人什么都没得到,铩羽而归,心情差到爆炸。
临到宴会结束的时候,曹植忽然被曹昂召见,打破了往年公子生日宴的常规,让众人有些好奇,而同样被召见的,还有荀彧郭嘉等人。
曹植胆战心惊的走进了屋子,低头噘嘴道:“子建拜见大哥!”
他与曹丕一样,见到曹昂从来头都不敢抬,甚至私底下,对曹昂的恐惧程度要比对曹操更加重几分。
仍然记得在六岁的时候,曹植只是偷了曹操放在桌面上的糖果,小孩子贪玩谁都能理解,但曹昂却盯着他的屁股打,曹操求情都不管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从那之后,曹植算是真正看清了大哥这副“蛇蝎心肠”!
“子建,我问你,荀军师下狱与你有何关系?”曹昂嘴角浮起一抹冷淡,声色俱厉的说道。
曹植一惊,连忙辩解道:“荀军师下狱!?与子建毫无瓜葛啊!”
“还敢狡辩?”曹昂将满宠刚刚递上去的竹简仍在地上,怒斥道:“你好好看看,这是满府君在你书房发现的书信,与荀军师府邸搜寻上来的那封书信字迹完全相同!”
曹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跪倒在地说道:“大哥明察,这件事情子建确实不知,当时父亲让我练书法,拿出几副名家字画,其中一副就是袁绍的手笔,当时弟弟不懂事,自然也不明白什么通敌不通敌,模仿着他字迹的走向,又胡乱编造了一些语言,也就成了现在这样子!”
“那内容又怎么解释?”曹昂长长叹出一口气,“你的这封书信与荀军师府邸的那一封一个字都不差!”
曹植挠了挠头,似笑非笑道:“其实这封书信,子建临摹了好几副竹简,并且出去求学的时候也将他们当做礼物送给过其他伙伴,也许是有人别有用心,利用这件事来陷害荀军师...还有子建!”
曹昂的脑袋了好像埋藏了几顿的炸药,瞬间炸裂了,你写也就罢了,还要送给别人,若是让满府君发现,还不都得以通敌之罪论处?
他正骑虎难下,如果荀攸府邸的那封信真的也是出自子建手上,自然也就判定荀军师无罪,但单凭曹植一面之词如何让人信服,至少荀攸通敌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
“公子,郭嘉以为这件事不能因此盖棺定论,虽然我与公达是故交,但仍然建议有人来彻查这件事,目前钟繇正在许昌,公子可找他辨别这两封书信是不是都出自子建公子手下,若他说是,也就没有什么好议论的了!”
曹昂说的口干舌燥,将桌面上已经清凉已久的茶水一口灌进肚子里,叹了口气说道:“先生说的在理,钟繇是书法大家,又没有立场,相信没有欺骗我们的必要,这件事就交给满府君去办!”
“臣,遵命!”满宠应承了一句,侧立在一旁。
“鉴于你是初犯,又是无心所导致成这样的结果,也就轻罚你一次,即刻入书房闭门思过一个月,期间好好读书,好好练字,广修德政,以明事理,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曹昂上气不接下气。
一个月!?
这个时间段让曹植大吃一惊,要知道整整一个月憋在书房中,对于他这样喜欢找乐子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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