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儿自然难不住庄河,他进宫后迷惑了秦王的一位宠妃,让她谎称自己身体不适,很容易就将秦王骗了回去。王上都已经去看宠妃了,白起和魏丞相自然也不好再继续留在宫中了。

其实白起在进门时就看出蔡郁垒的脸色不好,他稍作思量就明白应该是因为自己今天处死下人的事情,于是就赔着笑说道,“实在抱歉郁垒兄,小弟这几日一直忙于政务,如果因此怠慢了你,你可不要和小弟计较啊!””

蔡郁垒不想和他拐弯抹角,于是就沉声说道,“为何要杀了小元子几个人?”

白起一听果然是因为此事,于是就来到蔡郁垒的身旁坐下,拿起茶壶给各自斟了一杯茶,耐心的说道,“郁垒兄有所不知,那几个下人实在可恶,竟然趁我不在时故意克扣你的饮食,如此薄待于你让我如何能忍的了?”

蔡郁垒听后就轻叹一声道,“那也罪不至死吧?打一顿赶出府去便是了,又何苦非要杀了他们几呢?!”

“郁垒兄,有些事情你不了解,这些下人都是获罪之臣的家人,本来都是戴罪之身,要不是太后将他们赏赐与我为奴……早就被发配充军了。没想到这些人非但不知感恩,竟然还能做出种这事情来!如果不加以严惩,难保还有其他人有样儿学样儿。”白起说到里,抬头看了一眼蔡郁垒的脸色,发觉似乎比之前缓和了一些,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不瞒郁垒兄,这座府邸是前不久芈太后刚刚赏赐于我的,之前我一直都习惯住在军营,所以对这里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心,这的确是我的疏忽……这种事情在我的军营里是铁定不会发生的。不过你放心,我可以向你保证决计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了。”

蔡郁垒听后一声长叹道,“白兄,你能否听在下一句劝,不要无端制造杀戮了,到头来这些业障只怕你会承受不起的!”

谁知白起却一脸无所谓的说道,“郁垒兄多虑了,我白起一向不信命,否则我早就已经饿死街头了!我这些年征战杀场,自问杀的都是该杀之人。特别是两国交战……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因此有些死伤在所难免。”

蔡郁垒听了白起的一番话后沉默了片刻,突然话锋一转道,“白兄,你不问问我会在你这里待上多久吗?”

白起听后爽朗一笑道,“这有什么可问的?我没有把郁垒兄当外人,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莫说是这小小的侯府,就算是小弟的军营郁垒兄一样可以自由进出,只要郁垒兄不跟我见外就行了。”

“你我的交情又何谈见外二字呢?只是你这几年的杀戮颇重,有些话我不知当不当讲……”蔡郁垒欲言又止道。

白起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其实他也有心想和蔡郁垒说说,于是就轻叹一声道,“你也说你我之间没有见外二字,那又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呢?郁垒兄但说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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