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真晦气!”白启秀坐在确州城最大的酒楼里,右手拿杯,叹道,“也不知道这个叫张群超这个小子是何来路,突然间值得老祖突然那么重视?”
白启贤坐在对面大口喝酒,默然无语。
白启秀又道:“还好这一趟有所收获,那个老乌龟至少近乎大乘的修为,还好有老祖所传下的法宝'缚灵索'相助,一早设计拿住这老乌龟,不然肯定少不得麻烦!”
白启贤重重一顿杯子,闷声道:“哼,就算仙人修为又怎样?我倒是希望可以与之大战一场,倒也痛快淋漓!我天狐一族天赋卓绝,未必也就怕了所谓仙人!”
白启秀饮了一口酒,轻笑道:“二哥莫急,来日遇到张群超、敖杰等人肯定也少不了出手,到时候那才叫过瘾呢!”
白启贤不屑道:“那龙族敖杰紫府被毁,就算活下来也早已废了!至于这个张群超,上次被他出其不意逃脱,如果再遇到,哼哼,老子要他上天无路,下地无门!倒是你失了一臂,想必也不会轻易吃这个亏吧!”
白启秀吐了吐血红色的舌头,哼了一声,颇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道:“只可惜这小子躲得跟耗子有一拼,我们搜遍中土三州之地,端了他老巢,杀了他至亲,可是也没有看到他半个影子!看来这小子是真的怕了,如果他躲个十年百年,我们恐怕也只能拿这乌龟精血去向老祖交差了!”
白启贤冷笑:“如果这小子真的怕了的话,那也太过无趣了!”
张群超当然早已经到了!
他双眼赤红,一路上他想得很多,虽然老爹并不是嫡亲父亲,但张群超一直拿他当至亲看待。
张群超隐约记得自己五岁第一次问老爹关于自己父母的事情的时候,老爹回答得很干脆,说他父母双双因病去世,母亲是洞庭龙族之人,老爹是母亲最信任的一个贴身侍卫,所以留下来抚育张群超长大!至于张群超这一世的父亲,老爹也语焉不详,只说他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知道他父亲法力高强,很是神秘,跟母亲的一段也是隐情。
张群超天性开朗乐观,后来的日子,有老爹一起培着嬉笑玩乐,插科打诨,偶尔打猎钓鱼,偶尔看点古籍和功法,捣鼓些古董宝贝,虽然有时候缠着老爹也不肯多教功法,而且显得有点唠叨,但日子一天天也过得分外惬意,逍遥自在!
……
男儿报仇不隔夜!
张群超这时候收敛全身气息伏在暗处,他知道对面两妖修为最次也是略高自己一线,自己最多现在身法之上有点优势,另外便是阵法运用可以借助!可是此地是确州大城的一处酒楼,好几个绝凶的阵法布置都费时费力,况且他们还有“缚灵索”这样的法宝在身,一旦布置暴露,恐怕自己的谋划便会落空。
对了,还有飞霞仙人的记忆传承,这记忆传承之中的绝大部分功法对于眼下的张群超而言能看不能修炼,哪怕观看过久也会心神承受不住,无疑只如鸡助,但记忆传承之中还有几种禁术,飞霞仙人在记载中一再提及禁术的可怕和祸患无穷!飞霞仙人当初能够从那天外混沌之中逃脱也是由于三门叫做“七伤箭”、“阴阳错”、“祭魂天”的禁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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