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城东道:“掌门,在下本是一介书生,怎敢担掌门以少侠相称。”璧清也觉得今后长久相处,总以少侠相称,未免生分,故道:“若不在意的话,贫道就叫你城东了。”洛城东道:“如此甚好。”
璧清道:“城东啊,你中气未复,现在需仍以静养为主,不如你现在先着手修习武当内丹练养功夫,从无为虚静、柔和自然之中下手,比如你曾学过的八段锦、洗髓经,还有你学的神鼎上的内练功法,都可练习,先安设鼎炉,筑好根基,等中气充沛、真元复兴之后,再图精进。”
洛城东道:“多谢掌门指导,是我太心急了。但在下并非武当门下弟子,练武也不是在下本愿,等伤愈之后,在下终还要读书科考,为国效力。请掌门见谅。”
璧清道:“居于庙堂之上,未必便能施展才华,有时也多有掣肘,处江湖之远,却未必不能为民请命,为天下保太平。”
洛城东道:“掌门所说也有道理,但人各有志,在下只想走好自己的道路。”璧清看一时说服不了他,便道:“你要读书赶考,也需先养好身体,我武当功法都能帮你,你先好好练习吧。”
说完璧清走向别处,洛城东想到他所说由静入动的练习方法,正适合自己的情况,便开始练武当的内功养气之法。第二日,璧清掌门又教授了他一些桩法功夫,帮助他更快地增强内力。
不觉又一个月过去了,每日勤加练习,洛城东不但身体已经恢复,并且内力提高很快,现在只要一站桩练功,便觉小腹丹田处中气充沛,动时腾然通达于周身,静时氤氲凝聚于丹田,虽未能运用自如,但也是开合随心,每练完功法,都觉神清气爽,心旷神怡。洛城东非常喜欢这种感觉,因为这种感觉将他的心烦意乱,哀伤思念都驱赶的无影无踪。
洛城东身体大定,便要离去,到方丈室找璧清辞行,璧清再三挽留,洛城东道:“在下怎能一直寄居于此,不劳而获,现在我已经康复,应该离去了。”
璧清听到他原来是不愿意在此白吃白住,便一笑道:“宫中藏经阁存有道藏经典数万卷,因经常取阅,都已凌乱无序,还有的书册已经破损,需要勘误校正,我想请你做藏经阁正字,整理校勘阁中经书,你看可好?再者,我是奉皇上御旨为你治伤,即便你伤愈要走,也必须先向皇上交旨,请皇上示下才行。”
洛城东听璧清说的有理,只好答应,反正此后有件事可做,也就心安了。
璧清又问:“你家中还有何人?”洛城东道:“我父母已故,是兄嫂抚养我长大。”璧清道:“城东可写封书信,向你兄嫂报个平安,我派人给你家中送去。”洛城东道:“掌门想得周到,在下十分感激。”
此时洛城东形骸健壮,心神俱清,第一重设鼎安炉功夫已成,开始进入第二重元阳筑基的修炼,继续练习鼎上的拳、剑、内功,培养中气。白天他随众人一起练习拳法、剑法,在藏经阁中整理校正道藏经典,晚上独自练习内功。
如此又经一月,洛城东在练习内功时已感觉腹中松静,真气充盈,元阳之火熏蒸周身,四肢百骸无不温暖舒适。全身筋骨变得柔软,走起路来脚步轻盈,双目神光闪闪,每发一掌一拳都是中气十足,力道强劲。至此已经达到第二重境界。
洛城东因自己神功都是从鼎上学来,故对大鼎十分珍爱宝重,并将之视为师傅,大鼎又被璧清四人抬到了他所居住的院中,洛城东便每日打理擦拭,并且为防大鼎再受风吹日晒雨淋,还去山上采来翠竹,交叉错落地搭成了一个凉棚,上面用芦席覆盖,把大鼎罩在里面。
可谁知他对至阳丹鼎如此珍爱保护,却促成了他修习神功的一个特殊机缘,到底是什么巧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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