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各派掌门纷纷和璧清道长道别,各自离去。流云山庄薛超、薛飞兄弟二人辞别璧清道长,来到陈博楚面前,薛超向陈博楚行礼道:“陈伯父,我们想请伯父和师兄、师姐到宝庆府流云山庄家中暂住,我们兄弟也好向伯父讨教剑术。”

陈博楚道:“两位贤侄,实在对不住,我受人之托,还有些事情要做,不能去到府上看望你们父母,将来有机会,我一定去你们山庄叨扰。”薛超道:“真是不巧。伯父有何事,需要我兄弟帮忙吗?”陈博楚道:“一些小事,不用帮忙了。”

陈瑶道:“我们确实有事,不能去你们山庄,可是你们如果无事的话,可以和我们一起到兖州府枢辰庄中去,向我爹爹学习剑术。”陈博楚笑道:“你可真不自谦,流云山庄的流云剑法那是神妙变化,独步武林,何须再向咱们学习。”

陈瑶又道:“不学剑法,也可以到我们家去做客呀,省得回去又要被逼迫着读书练剑。”吴明轩道:“师姐这是说的什么话,读书练剑都是我们必做的功课,怎么能说逼迫呢?难道你就要偷懒玩耍吗?”

陈瑶被他质问了一通,却也无法反驳,扭头道:“哼,管你什么事?”又回头问薛氏兄弟道:“怎么样,能去我们家吗?”薛超道:“抱歉,师姐,离开这么多天,我怕家中父母亲担心,再说我们也要回去看望祖母,还是日后再去拜望伯父、伯母和各位师兄、师姐吧。”

陈博楚道:“好吧,到家后替我问候令尊、令堂,你们路上要小心呀!”薛氏兄弟向陈博楚抱拳道:“伯父,我们告辞了。保重。”陈博楚也抱拳道:“保重。”陈瑶又向弟弟薛飞道:“以后一定要到我家来啊!”薛飞道:“好的,师姐,我们走了,师姐多保重。”说完兄弟两个转身离去。

此时各位掌门向外走,都与陈博楚辞行,陈博楚一一相送。乌月派长老杨一城也去到跨院,洛城东养伤的那间丹房中,找掌门董留仙请示要去还是要留。最后院中只剩了武当璧清、璧尘、璧云、李素仪四位道长和陈博楚师徒他们。

陈博楚问璧清道:“掌门师兄,观鼎大会已经结束,这尊宝鼎师兄要安置在何处?”璧清道:“这尊宝鼎体量巨大,放在院中有碍通行,还是把它重移回左侧跨院中吧。”

璧尘道:“正是,我们把宝鼎就安放在那边院中,还有想来观看的,可自行前去。”璧云和李素仪也点头称是。

璧云道长此时心中忽然一动,一股豪气直冲云霄,说道:“两位师兄,陈师弟,我们四人合力将这大鼎抬过去如何,来试试我们的功力,是否还如当年深厚,怎么样?”说完目光炯炯看着几人。

璧清、璧尘、陈博楚三人彼此相望,均是目中精光闪闪,热血沸腾,如年轻时一样豪气勃发。璧清朗声道:“好,我们兄弟四人就来举一举这尊大鼎,看看我们的功力是否更胜当年。”璧尘和陈博楚也同声叫好。

但李素仪却有些担心,说道:“各位师兄、师弟,一定要慎重啊,当年秦武王举鼎绝膑而亡,此大鼎比那尊龙纹赤鼎更重,你们举它不起倒还罢了,万一受伤,则我武当该由谁料理?”

璧云道:“李师弟不要担心,当年秦武王是一人举鼎,今日我们是四人合力举鼎,此鼎虽重,我们也未必就举它不起。”璧清道:“我们先来试上一试,先抬起来看看,如果可以,我们再将它合力举起。”陈博楚也道:“就是这样。”

张浩鹏、吴明轩、陈瑶三人也走过来观看,一看这大鼎巨大沉重,一般人就是几十个也难抬得动它,此时他们四人要力举大鼎,确实结果难料。张浩鹏向陈博楚道:“师傅要谨慎呢!”陈瑶也道:“爹爹和各位师伯一定要小心呢!”陈博楚道:“不必担心,无妨。”

武当师兄弟四人互相伸手相让,都道了一声:“请。”一同来到鼎下。那鼎正好四个大铜足,师兄弟四人各用双手抓住一个鼎足,各较内力,璧清喊了一声:“起!”四人用力抬起,那大鼎竟被抬离了地面。璧清又喊道:“放。”四人把大鼎稳稳地放在地上,四人互望一眼,心中都已有了底数,璧清问道:“怎么样?”三人都答道:“可以。”

璧清向李素仪道:“李师弟,你来喊号指挥,我们来抬。”李素仪道:“是,你们一定小心呀!”

李素仪看四人都已准备好,等在鼎旁,立定当地,口中喊道:“准备。”四个人在此用手抓住大鼎,这次都运上了真气,内气鼓荡,四个人的袍服竟都如冲了气一样涨了起来。李素仪接着喊道:“一,二,起——”随着她一声喊,四人尽全力向上抬举,那大鼎竟被他们抬了起来,李素仪又喊道:“上——”四个人向上托举,一同把大鼎托过了头顶。

李素仪又喊道:“走——”四人高举着巨大的青铜鼎迈开脚步,向跨院的角门走去,所经过的地方,地上所铺的大块青砖都一块块的碎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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