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国街道,高楼林立,不知名的白色雕像,行人穿戴鲜艳往来两边,打扮性感的奇服女郎充满活力热情,挂着红布的骏马拉着花车走在街道正中央,许多孩子拿着气球追逐着马车。
仔细听,大家都在欢呼庆祝,好像在举起什么活动,热闹极了。
为什么要仔细听,因为甲贝刚才没听到任何声音。
突然,异国他乡的欢乐盛典多了个格格不入的人,一个穿着卡其色风衣带着大沿帽的男子站在街头,看起来风尘仆仆,好像是从荒野中赶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怎么来的,男子就这么凭空出现。
“我走过去看看。”
甲贝朝着风衣男子走去,有种奇怪的感觉想要靠近,也许想看看风衣男子长什么样吧。然而无论甲贝怎么努力,和风衣男子的距离始终保持三米,无法靠近,一直都在其背后,更看不到风衣男子的面容。
突然,一阵巨大的破坏声传来,甲贝回过头,看到了非常不可思议的画面,吃惊的无法表达。
“苍天,这……这是要干嘛!”
街道边的便利店被破坏,一辆武装坦克从侧面开出来,沿街的路灯连稍稍阻挡都不能。一个行人可能吓呆了,被坦克无情碾压。
坦克不止一辆,更多的坦克出现。
还好甲贝见多了奇怪的事情,回过神向着旁边狂奔。
“呜呜呜呜……”
这是机器升降的声音,十几门炮管对准马车,也对准风衣男子。
风衣男子面临巨大的危险,不知道为什么,甲贝的心突然一抽,“跑!”
砰……砰……砰……
炮管接连轰响,震耳欲聋,一时间整个街道上全是浓烟。
甲贝蹲在地上捂住耳朵,没有思考街上的人为什么不慌乱逃窜,没有在意依旧完好的高楼大厦,眼睛只盯着左右腾跃的风衣男子。
风衣男子像是被狂风吹中的桑叶,在空中快速乱飞,躲避看不清的炮弹。
过了片刻,甲贝才注意到四周的奇怪,鲜艳的行人,跳舞女郎,嬉闹的小孩居然还在欢庆热闹。
难道他们看不到疯狂攻击的坦克,也听不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一个行人终于倒了下来,身体变成一滩黑水,黑水流进下水道。
甲贝感觉眼前一阵恍惚,揉揉眼睛再看的时候,街上所有人同时扭过脑袋看着坦克,那是一个什么头啊。
黑色圆头,咧着大嘴,白色眼睛,没有其他五官,张开双手朝着坦克扑去。
“呜呜呜呜……”
又是一阵升降机的声音,坦克的炮管调整方向,齐齐对准最近的高楼大厦,一发发炮弹稳定输出,无视冲过来的黑头怪人
只一会儿,坦克上爬满了黑头怪人,黑头怪人张开大嘴,一口咬在装甲上。甲贝看得一阵牙疼,那种“咔咔咔”咬钢板的声音很刺人。
黑头怪人也追着风衣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风衣男子的手中多了两把马格南手枪,银色枪身,直长的枪管,一看就知道威力不俗。
甲贝再也没心思看坦克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风衣男子身上。
风衣男子的手在胡乱但有节奏的抖动,枪声没停过,甲贝只看到一个个黑头怪人被打成黑水。如果一直保持这种形势,黑头怪人根本近不了身,但有个前提,黑狗怪人的数量不能太多。
甲贝的担心应验了,一大群黑头怪人从高楼中冲出来,四面八方黑压压一片,一起挤向风衣男子,风衣男子没有一点逃跑的出路。
回头看,十几辆坦克已经无法帮忙,竟然被吃的只剩下履带和几块钢板。甲贝无法去想高级武装坦克为什么会被吃掉,整颗心都抽起来,为风衣男子担心。
枪声一直没停,马格南手枪不停乱舞,风衣男子往后一跳,直直的站在高楼的窗户上,像是特效电影一般无视重力垂直往高楼顶端跑去。
不止如此,风衣男子是倒着跑的,双枪不停开火,对着同样无视重力追上来的黑头怪人,最前面的黑头怪人被打成黑水。
难道重力法则不存在?
重力是存在的,风衣男子的大沿帽掉下来,甲贝从高楼的窗户中看清,风衣男子是个狗头人。
来不及吃惊,天空一下子变成银灰色,一个巨大的黑头高高浮悬,“走后门的卑劣者……”
风衣男子奋力一跳迎向大黑头,一个巨大的黑影在他脚下出现。黑影有复杂庞大的结构,十几个突出炮管齐齐对准巨大黑头,像是组合高级坦克。
“走后门就卑劣了,有本事你也走后门啊。”
甲贝蓦然清醒立刻查看爪子,“还好是泰迪,话说我怎么了?”
想了片刻才记起喝酒的事,甲贝感觉身体没有不适,反而充满精神,砸吧砸吧嘴,“酒还是挺好喝的。糟糕,那个无耻的达伦去哪里了,他们到底聊了什么?”
“这是哪里?”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没有任何家具,明显不是丝梅夫人的房间,甲贝发现门打不开,就决定再躺一会儿想想那个梦。
“上次也做了个奇怪的梦,无数坦克以及密密麻麻的通天黑线,到底是怎么回事,跟我今天的梦有什么关系?”
“梦里的风衣男子是个狗头人,手里拿着双枪,不会就是我吧!?”
“算了,我就是个吃骨头穿越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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