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宁看计言又把自己宝回到床上,很紧张的问道:“怎么又把我抱上来了?我要下去多走几步,要不恢复的慢。”

计言贼兮兮的笑道:“你的腰有的是时间恢复,这么大早上的,有没有别的事儿,咱们再操练一下武艺吧,这学功夫必须得日日勤加练习,要不很容易就荒废生疏了,这个道理师傅没教过你?”

梅雨宁给了计言一个白眼:“我师傅当然教过我,不过我学的可不是你那种功夫……”

计言脸上笑嘻嘻:“功夫哪还有这么多讲究的,我这也只是天赋异禀,自学成才,这门功夫你想学啊,我教你。”

计言今早醒了除了下了一次楼取了梅雨宁的早饭,其余的时间都耗在房间里跟梅雨宁戏耍,主要也是因为外面台风肆虐,门都出不了。他们就算想赶路也出不去。

所以说这么大好的时光,又没有别的事可做,除了制造人类,还有什么更重要的呢?

梅雨宁听完计言的话,却是吓得不轻,她求饶道:“计公子,今天先放了我吧,再折腾下去我感觉自己要散架了,让我今天恢复恢复。”说完,梅雨宁还伸手摸了摸计言的手道:“等等我恢复,等我恢复了,再陪计公子你尽兴。”她算是卖了个萌,当然了,梅雨宁并不知道这种行为叫卖萌。

犹豫了一会儿,又想了想,计言看着梅雨宁刚才的样子也确实有点心疼,便安慰道:“也好,不过今天咱们都被困在这客栈里,也确实没什么事可做啊?你给你相公想点有意思的事情做吧?”

计言一边说着,一边心里还在想另一件事:人人都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看来自己这头大黑牛可以算个例外了。

梅雨宁躺在床上,强撑着还要下床,努力的半天终于先坐了起来,喘了口气道:“我不管,你自己想去,只要别跟我扯上关系就行,我今天必须要好好恢复一下。”

计言看梅雨宁欲哭无泪的表情,也觉得没必要再调笑了,便扶着梅雨宁站起。看着梅雨宁在屋里蹒跚着,计言也在她旁边一边踱着步,一边若有所思道:“你说那晚咱们发现的那个日本奸细,是怎么回事?”

梅雨宁右手插着后腰,弓着腰,缓慢走着。她很高兴计言终于不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了,便非常配合的回道:“日本人的势力已经蔓延到南洋来了呗,不过我确实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他们。去年在琉球遇见日本人很寻常,那里离日本也就一两天的海路。这里距离日本很远的吧?他们勘查这里做什么?”

计言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他有一点不同的意见:“日本那边的情况不太类于我大明,那个人身上纹着的是萨摩藩的家徽……我在日本的时候,跟王景弘王大人咨询过一些日本的情况。王大人跟我说了不少,比如他们的国王足利义满只是名义上的统一,下面各个大名的权利比我朝的藩王们还大。”

计言低着头,思绪沉浸在往事中,他缓缓的道:“这个萨摩藩,之前的信报就曾显示过,他们是很多倭寇的背后势力。这回又在南洋兴风作浪,我看这个所谓的萨摩藩的大名野心不小,只是不知道……”

他说到这儿停了下来,没再继续说下去。

梅雨宁急忙问道:“只是不知道什么?”

计言犹豫了一下,沉吟道:“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对我们不利。”

梅雨宁听计言的担忧,并不以为然,她冷笑一声:“这有什么可担心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还真不信小小岛国能掀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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