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朱迪看来,虽然天冬很有嫌疑,但是却没有杀人的时间和动机。

就像是发生在咖啡厅里的惨案一样,难以用常理来看待,而且正好跟天冬的能力拥有高度的契合,但是无论这两起凶案之中的哪一起,天冬都没有确切的动机来行凶。

而且,从刚才君承宗跟天冬交谈的情况来看,天冬并没有心理上的疾病,虽然说对于君承宗一直是出于敌对和畏惧的状态,但是有一点能确定,天冬并没有能够促使他行凶的异化变态人格。

“我就说不是我,我从来没有杀人。”天冬双手一摊,对君承宗和朱迪说道。

“闭嘴。”朱迪拿眼睛恶狠狠的瞪了天冬一眼,呵斥道。

看到朱迪这么凶,天冬识趣的躲到了一边,闭上嘴不再发表任何意见。

君承宗回头看了天冬一眼,脸上流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如果这些事情都跟天冬没有关系,难道真的只是巧合?

朱迪听到君承宗这么说,缓缓的摇了摇头,从车里取出笔记本电脑,放在车的引擎盖上,一边将自己找到的东西翻出来一边对君承宗说道:“死者叫邓爱萍,根本就不是镇上的居民。”

说着,朱迪将电脑屏幕上的资料朝向君承宗的方向。

“死者应该是在一百多公里以外的城市上班,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突然请了假来到了松永镇,”朱迪一边让君承宗看着自己找到的资料,一边对君承宗解释道,“我调查了死者所有与外界来往的东西,最后查到了这个。”

说着,朱迪从电脑上调出了另外一个页面,死者邓爱萍生前的通话记录。

君承宗循着朱迪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在死者死前的两天前,一个没有显示号码的电话打到了死者的手机上。

“能查到这个电话究竟是什么地方打的吗?”君承宗看了一眼通话记录,除了这个未知号码之外,其他的通话记录都是正常的。

朱迪摇了摇头,说不行,她在查到这个电话的时候就已经动手查过了,但是却什么都没有查到。

君承宗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

自焚,死者如果是真的想要自杀的话,何必要驱车一百多公里,来到松永镇这么一个地处偏远的小镇自杀?

从行为模式上分析,死者根本没有理由来到这里自杀,除非

君承宗的目光落到了那个未知号码的电话上,试想下,如果自己想要让一个人驱车百十公里来到一个地方,用什么理由比较好?

君承宗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将手腕上的骰子抓在手里,不断拨弄着。

朱迪看到君承宗现在的这幅样子,便知道他已经沉浸在了思考之中,一旦君承宗进入这种状态,就跟入定没有什么分别,一般人是叫不醒他的。

君承宗努力的将自己代入进死者的角色之中,试着找出什么能够让自己抛下手头的工作,不顾一切的驱车上百公里来到这么一个海滨小镇的理由或者条件。

不对还是不对。

君承宗眉头紧皱,他始终找不到任何一个可以说服他自己的合理解释,根本没有办法解释邓爱萍的行为。

难道是忽略了什么?

突然,君承宗看到了资料上的一个细节,一切瞬间理顺了。

邓爱萍在二十年前曾经有过生产的经历,可是资料上却并没有任何关于她的孩子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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