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卿眼前一亮,上下打量一番,微笑着点点头,道:“不必拘礼!坐!”面朝东坐下,吩咐下人开始上菜。
一盘盘热菜好酒陆续端上桌,林猛手脚勤快给各人面前倒上了一杯酒。林阮卿起身举起酒杯,道:“猛儿时常在我面前提起道长,今日一见,真当是相貌堂堂仪表万千。我青阳城能有道长坐持,实在是百姓之福!”
青磨急忙起身,端起酒杯,谦虚地道:“大人切莫折煞晚辈,道长二字万万不可担当。叫我青磨就好了,至于其他,这些乃是我等修道之人分内之事,百姓之福青磨愧不敢当。”
说完示意,然后一饮而尽。
林阮卿赞许着点点头,喝完刚落座放下酒杯,有下人进来了,俯身在林阮卿耳旁低语。听完林阮卿皱了皱眉,示意知道了,起身对青磨拱手道:“实在抱歉得紧,家中忽然有客造访,我得过去看看。”
青磨回礼道:“大人公务繁忙,还请您自便。”
“猛儿,替我好好招待青磨小兄弟!”嘱咐完,林阮卿再表示歉意,便离开了。
直到林阮卿身影不见,一直正襟危坐的林猛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拖过一只凳子,一脚踩在上面,道:“走了好。我爹呀什么都好,就是吃饭时规矩太多。今天若不是你来,不然吃饭都不让人说话的。咱俩就别客气了,该怎么吃怎么吃吧!”
青磨敬了林猛一杯,问道:“你爹平时都这么忙呢?”
林猛把一块红烧肉放在嘴边吹着热气。“哪里!最近我时常看到黄家的人出入,应该又是他们家来人了。”
“黄家?”青磨皱了皱眉。
“恩,应该是为了账房先生失踪那事来的。而且我隐约好像还听到他们托我爹去给他们找一个女人,怕又是那老淫虫在搞什么幺蛾子!”
“找个女人?”青磨追问道。
林猛喝了一口汤,瞪着眼大声道:“是啊!说是他们家失踪了一个女人,搞得黄家的大当家一直闷闷不乐。”
青磨压了压手,示意林猛小点声音说话。
林猛眨了眨眼,发觉自己刚才声音的确是太大了点,万一被黄家的人听到了不好。
吐了吐舌头。
林阮卿不在,俩人也便没了那么多讲究拘束,一边吃一边聊。
当壶里的酒见底的时候,俩人也吃得十分饱了。就青磨来衙门里领这份捕快的差事,林阮卿和林猛交代过,若是青磨觉得身份方面有些触及到门派之别,便只是让青磨领捕快的差钱,其他随意。就当是挂靠在衙门的幕僚或是法师,与那些大户人家专门请来常驻的法师没什么区别。
说起此事,青磨一拱手,道:“如此正好!总比挑着副担子在外面跑来得好。替我谢谢你爹,还有,也谢谢你。”
林猛喝了口茶在喉咙里咕噜咕噜,然后吞咽下去,摆摆手说哪的话,咱们都这么熟了。
俩人刚走出客厅,便看到林阮卿急匆匆地跟着一名中年男子出门去了。看神色像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看着他们出了门,林猛上前叫住一个下人,问道怎么回事,我爹这是要去哪儿?
下人答道:“黄家的人要老爷就他家的账房先生莫名其妙送了性命给个说法,而且黄家有位在京城做大官的亲戚过来做客,特来邀老爷过去说说话。怕是又要为难老爷了!”
黄家的势力地位在青阳城说一不二,且黄家的关系复杂庞大。林阮卿虽然一直不愿意多去结交,但是也从不敢怠慢了。
看来这位知县大人也有颇多无奈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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