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东道:“我在谢无涯身边潜伏十多年,这才探知,谢家所传神功有二,一是昭心剑法,而是弑神诀;只有两功同练,昭心剑法才能发挥威力。那时老主虽然得到了昭心剑法,却怎么也寻不见弑神诀,于是便留了谢无涯一命,希望能借着谢无涯找到弑神诀。”

谢无涯之所以能保存一命,并不是因为王麂史的一念之仁,而是王麂史的父亲想要从中寻找到弑神诀的下落,这才成全了王麂史的一念之仁。

吴建刚叹道:“显然主公没找到弑神诀,不然也不会练不成昭心剑法了。”

曲东道:“没错,后来谢无涯不知怎滴学会了弑神诀,这才纵横江湖,所向披靡。小主若是练不成昭心剑法,想要找谢无涯报仇,怕是难了。”

吴建刚道:“又怎么学得会?昭心剑法要两功同时练,先不说这昭心剑法,单是那弑神诀就不可能从谢无涯那里得到,如此一来,就算有了昭心剑法秘籍,也没用。”

曲东道:“非也,昭心剑法和弑神诀既可同时练,也可单独练,只是弑神诀单独练起来并没有什么特别难处。而昭心剑法要是单练,功成之路异常艰难。所以,谢家历代都是两功同练,一代传一代都是以此告诫。而且,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从谢无涯口中得到了弑神诀的入门心法和口诀,虽然这并不能练成弑神诀,可是说不定能够配合昭心剑法,使小主练成神功。”说道后来,曲东欲言又止:“只是。。。”

吴建刚道:“曲兄有话但说无妨,主公为贼人所害,现在只有你我能够帮助小主完成复仇大业,你我自当肝胆相照。”

曲东道:“吴兄深明大义,不愧是主公的左右手!”

吴建刚叹道:“不敢当。”

曲东道:“只是昭心剑法的秘籍不知道主公放在哪里去了,不然现在去找出来,让少主趁早修习,才能够尽快练成神功。如果我所知道的这些弑神诀心法口诀对昭心剑法的修习无益,那少主也需尽早修炼昭心剑法,毕竟单练昭心剑法非常之难,早一刻修炼就多一分时间。”

曲东说话时一直望着吴建刚,期望他能讲出一些有关昭心剑法秘籍下落的信息,可是吴建刚听完他这番话后却只是来回踱步,低头沉思。

曲东道:“吴兄怎么了?是不是想到些秘籍下落的信息了?”

吴建刚看看王比邻,心下寻思道:“少主却是也不小了,昭心剑法如此深奥,若不早练,恐怕不知要何年何月才能参悟神功的奥秘。”

他看了看曲东,心想:“曲东的身份虽然无可置疑,可他总是透露着一股奸滑之气,不得不防。”

他又思索了一会后,心下打定主意,便道:“实不相瞒,那日主公将少主托付给我时,已将秘籍一同交付给我,以期日后少主练成神功,报此血海深仇。现在我的行踪已经暴露,再不抓紧让少主练成神功,恐怕夜长梦多。”

曲东惊叹道:“原来如此,那就再好也没有了。吴兄,我们不妨找一个隐秘之处,让少主专心练功,我们在旁护卫指点如何?”

吴建刚道:“如此正好,只是你身为万象庄大总管,长久在外不回,不会引起谢无涯的怀疑吗?”

曲东道:“吴兄放心,我每隔一段时间来一次便是,等我们安顿好了,我便回去。”

吴建刚道:“如此我们就去取罢。”

吴建刚说罢便欲动身,曲东却拦住了他,说道:“吴兄,昔日少主还是婴儿,很多事情咱们可不顾及主仆之分。现在却不可再如此,我们可以替少主出谋划策,可决定权却在少主。”

说罢,曲东便到一旁的王比邻身前屈膝下跪,将一切事情告诉了王比邻。年幼的王比邻自从得知一切的真相后,就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也就只能随着曲东所说。

此时王比邻身旁的一双冰冷双眼引起了曲东的注意,这双眼睛的主人正是阮莹。

曲东问道:“小姑娘这一路上为何一直瞪着我?”

阮莹道:“是你要他们杀了我的父母,杀了一村子的人,还烧了我们的房子。”

曲东道:“小姑娘,实不相瞒,这事与我无关。虽然,如果是我,我也会下令这么做。”

阮莹道:“不是你是谁?你刚才都说了,你是他们的大总管,你不让他们这么做,他们会这样吗?”

曲东道:“姑娘有所不知,现在万象庄是谢无涯掌权,这种事情,谢无涯向来是要求斩草除根,不留痕迹的。在这里是这样,在别的地方也是这样。所以我刚才说,别说不是我做的,就算是要我来做,我也一定会这样做。那朱雀堂香主率众先到小林村中探听虚实,谁料那香主不自量力,立功心切,所以才会自作主张,擅自行动。”

阮莹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冷着脸。

在吴建刚的带领下,四人又回到了被烈火烧成灰烬的小林村。走过废墟,除了曲东以外,其余三人的心中都是万分感伤。

四人到了山上,吴建刚为了掩人耳目而堆砌的前妻坟墓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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