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倒确实能随时离开。”
既然这个尸巫将自己想的十分的阴险，那么自己也不介意加深一下对方的认知。
这种自己思考出来的答案，更加深入人心，也是孙德想达到的。
虽然这真的只是一个意外。
“然后呢？仅仅这样吗？”
尸巫摇头道：“这种物质并非自然形成，而是混杂了高等力量的存在，甚至是不低于神力层次的力量，这绝非一个普通幽灵所能掌握的力量与知识。”
孙德这下完全明白了，这位似乎因为研究不出节点水晶的秘密，将自己脑补成了曾经陨落的神灵，或者某种类似的存在。
有点无语，不过这个尸巫理解上却也并无太多错误。
节点水晶是当初死神为了构建神国构造的，本质上是九重的祭魂大发所化，只是他死后残留了一些在阵法当中，被孙德得了便宜。
节点水晶虽然已经被孙德融合，但是本质上确实属于神造物，属于九层的祭魂大发残留，乃是孙德身上除了神格碎片与权能外最为高等的存在。
孙德一直将节点水晶当做道具使用，却没想到还能当做一种身份认证的道具。
不过这也是尸巫太过于‘聪明’的原因，要是碰到骸骨魔与死亡骑士那种二愣子，早就将节点水晶封印了。
孙德暗道：“聪明人想的太多也不是好事！虽然这家伙蒙对了不少，但是利益反倒……不不不，不能这样算，他应该是算准了自己踏足不上神位，算准了我会谋夺神位，于是装傻一般的投靠，如此一来，往最好里估计，是能从我这里得到其他获得神位的方法，往最差里估计，则是成为我手下最强的一股力量。”
“这个家伙不愧是能在人间界顶着诸神的目光祸害了三百年的大师，这份连自己都当做道具使用的算计，当真是厉害。”
孙德本就聪明，借助三心七化清理了精神意志之后，大脑运转更显快速，思维天马行空，再配合三天书的推算能力，当真有种全知一般的状态。
孙德沉默了一会，道：“节点水晶不仅关系到现在冥土的状况，更关系到冥界之后存亡的问题，你这边布置下去吧，想来那边的战争也慢不了，维多利亚就算想要拖延，她背后的人也不愿意。”
作为一个超级大祸害，尸巫懂得东西绝对不少，他正是因为懂得太多，猛然见到完全超脱于他知识储备范围的节点水晶，这才做出了直接投靠这种超级不可能的行为。
闻言，当即点头道：“生死平衡吗？确实人类世界出现了极大的问题，失去了信仰来源，即便众神也只能落入无尽的深渊当中。”
“哦！你在人界还有手下？”
“是的大人，当初我留下的知识培育出不少的死灵法师，这些死灵法师至今还受到我的控制。”
孙德无语的看着这位尸巫，心中暗道：“这位才是魔王级别的存在啊，被人赶到冥界竟然还能将爪子始终留在人界。”
他现在开始觉得，就算维多利亚和另外两个城主加起来的价值恐怕也没眼前的这位高。
唯一让他比较好奇的就是，这位是否真的没有谋夺死神之位的心思。
他心思电转，脑袋中无数的灵感火花闪动，突然好奇道：“你对生命之神感兴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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