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一整天的训练马飛都心不在焉,独处时心有余悸,哪怕一点小动静,自己也会吓一跳,他的心里更担心的是李南希会去哪里,一天了,她饿不饿,可她的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她又去哪儿找吃的,烦恼和恐慌占居了马飛的全部思绪。

下午训练结束时,张竟泽看到马飛好像有心事便过来问:“马飛,你这是怎么了?一整天跟丢了魂似的?”

马飛满肚子的疑惑正想找个人问问,见四周没人,便小声问张竟泽:“泽哥,问你个事儿,男人跟女人那个了之后,是不是就得负责一辈子呀?”

张竟泽惊讶地看着马飛,失笑:“怪不得一整天无惊打彩,敢情你小子昨个晚上失身了呀?快说是哪儿的姑娘?是那天来看球的姑娘?”

马飛大惊失色,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急道:“没有,没有的事,我就好奇问问。”

张竟泽一拍马飛肩膀,如师长一般谆谆教诲:“老弟,这事可马虎不得,女孩最珍贵的就是贞操,你没想好前,千万不可一时冲动误了人家终生,这是做哥哥的给你的忠告。”

张竟泽见马飛这脸越听越煞白,猜出马飛心里肯定藏着小秘密,又宽慰了几句:“你们这些小年青,就是缺乏定力,一时把持不住了吧?其实也没什么,做好避孕措施,以后娶了那姑娘便是了。”

马飛心里默念着张竟泽刚刚说的女孩最珍贵的就是贞操,不能误了人家终生,哪里再能听见张竟泽之后又说了什么,只随口应了声:“哦。”

张竟泽像逮到了宝,一下子搂住马飛的肩膀,笑着逼问:“你小子,果然有,快点从实招来。”

马飛醒悟过来,挣脱张竟泽的束缚,借口说:“不是,不是,纯好奇,真的,泽哥,俱乐部不是一会要做战前动员嘛,咱们快点去,别迟了。”

张竟泽这才没再追问,两人向俱乐部大巴车走去,准备上车前往俱乐部办公地点,马飛拭去额前的汗,差点儿就漏馅儿了。

由于上一场踢平深圳人人,仅得了一分,苏州东吴队已经跌至联赛第五名,周六对四川安纳普尔纳的比赛绝不容有失,虽然在客场也一定要拿下比赛,不然想重回南区积分榜前四将难上加难。

马飛这一次竟名列主力阵容名单中,会后,许多队友来祝贺马飛,张竟泽更是羡慕不已,感叹自己已经来球队快三年了还打不上主力,马飛这进步速度,他是坐火箭也赶不上了。

郑义和张琦却冷嘲热讽,跑得太快,小心摔个狗吃屎。

马飛才没心情跟这俩家伙啰嗦,一散会便急急忙忙往出租屋赶,他幻想着李南希会回来,这个女孩带给自己太多的惊叹号,她不能就这样一走了之,再有她在这座城市无依无靠,和自己一样身处被那神秘组织追捕的危险处境,要是出了什么事,自己一辈子都不能安心。

马飛打车让司机在街上兜了一圈,确定后面没人跟踪才回到出租屋。

可李南希并没有回来。

晚间,马飛想到李南着的警告,没有回酒店,留在出租屋内。

马飛茶饭不思将自己困在沙发里,希望屋子大门被扣响,李南希能回来,然而他的希望最终还是落空了。

夜间十一点,到了他与老乔治约定的训练时间,今天一整天马飛用意念跟老乔治都联系不上,直到现在老乔治都没有出现,以前老乔治总会提前个五分钟出来见他,可今天老乔治是怎么了,马飛有点担心是不是灵魂界面那边也出了什么状况。

又等了约摸半个多小时,老乔治提着酒瓶出来了,显然他喝得酩酊大醉,说话舌头都捋不直了:“徒儿,今天还用训练吗?”

马飛被老乔治搞糊涂了,这问题该由你来决定呀,怎么倒问起我来了,再有这还是老乔治第一次称自己为徒儿,平时哪有这么亲热,小子来小子去的。

马飛感到一阵欣喜,直言:“该由您来决定呀。”马飛盯着老乔治觉得异常奇怪。

老乔治好像忽然明白过来,直说喝多了,喝多了,又闷了一口酒说道:“这里应该还算安全,那丫头我看不会来害你了,这样,我送你过去,然后我在外面帮你看着,也好有个照应,完了之后,我再接你出来。”

马飛心里不由得不佩服,酒神就是酒神,既使人醉了,脑子却还好使,可没有老乔治的指点,马飛又担心训练效果,再看老乔治的醉态,估计今天也教不了自己什么,便回到房间锁好门窗,躺在床上让老乔治带自己过去。

老乔治带马飛来到灵魂界面老特拉福德球场,转身离开时,马飛拉住老乔治,问出憋了许久,羞于启齿的问题:“老爷子,昨天晚上我好像犯了错误,可我什么也记不得了,您老看见没有?”

老乔治只顾喝酒,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昨个我喝多了,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马飛没辙,放开老乔治,转身开始今天的训练。

颠完乒乓球,马飛来到第二关气墙甬道处,开启闯关模式。几次尝试都不成功,马飛知道这是自己心乱了的原故,他坐在甬道前定了定心神,忽然想起今天该到了吃药的期限,四天一粒,吃完为止。

马飛从场边自己休息的地方翻出药来,考虑自己吃还是不吃,老乔治好像忘了提醒自己吃药了,看来这药也不是很重要,马飛又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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