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捏着小黑的耳朵，侧头看向身边的乔溪月，眼神稍许狐疑。
“怎么了？”
被叶凌直勾勾的眼神盯着，乔溪月有些忐忑。
“乔溪学姐，你很关注我哥哥啊。”
叶凌转过身，盘膝坐着，很是不解地看着乔溪月：“为什么？”
从一开始叶凌就觉得乔溪月对叶洛很关注，她一直捏着心头的疑惑，没有问过。
总分是10分的话，从五官而言，叶凌只会叶洛6.5分。从精神状态看，总是挂着呆愣无味的死鱼眼哥哥，大概给人的第一眼感觉，就是萎靡。
无论怎么想，她都不理解乔溪月怎么会关注这样的哥哥。
即便是同学加邻居，也还是太奇怪了。
毕竟，同一条街的刘婶家的女儿小时候还和她一起跟着哥哥跑呢，可现在，即便是遇见哥哥，没有大人的话，连招呼都不会打。
这样的哥哥，就算可能存在内涵这种东西，也不见得会被发现，即便是身为的妹妹的她，也认为哥哥是个怪异的家伙。
面对叶凌的询问，乔溪月神色讶异地眨了眨眼。
“小凌不觉得叶洛其实是很有趣的人吗？”
“有趣……在常人看来，哥哥是白痴的可能更多一些。”
“即便是这么说，小凌还是承认叶洛是有趣的人吧。”乔溪月嫣然轻笑。
“所以，乔溪学姐你是因为觉得哥哥是有趣的人，所以就关注他了？”叶凌一脸不相信，“有趣的人多得是，比哥哥有趣，还有觉悟的人也挺多的，就因为有趣，所以就关注了这种事……乔溪学姐，你是追星族吗？”
“不是啊，”乔溪月摇头，“这和追星不一样吧，追星的人，是想要贴近理想。”
“所以，你认为自己是在贴近残酷的现实？”叶凌不禁一笑，“嘛，哥哥看起来的确是挺现实的家伙，也是让人觉得现实残酷的人。”
“那个，我真没有这样的想法。”乔溪月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笑容也消失了，“我也认同你的说法，叶洛放在人群中的确是一个不起眼的存在。”
“所以啊，我才不能够理解啊，为什么乔溪学姐你会关注我的笨蛋哥哥。”叶凌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乔溪月的眼睛。
乔溪月用力地抿着唇，与叶凌四目相对，眼神中闪过犹豫、迷茫和忐忑的情绪。
可以说吗？会被讨厌的吧，会被恨的吧。
“呐，乔溪学姐，你……难道喜欢我哥哥？”叶凌看着沉默的乔溪月，咬着唇问出这样的话，眼神有些严肃。
乔溪月讷然，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摇头，脑海里回忆起柳歆对她说过的话。
“对不起小凌，原因我不能说。”乔溪月咬了咬牙，这是她和柳歆的约定，“但是，我没有恶意。”
“你要是有恶意，哥哥也不会理你。”
叶凌深刻知晓哥哥对趋利避害的本能，凡是对他抱有恶意的人，他绝对是不会理会的，唯一可能的理会，就是报复。
“很好奇啊，不过，乔溪学姐既然不说的话，也是有原因的吧，”叶凌摸摸小黑，心里稍稍有些不安逸，“老实说，看到哥哥被别人认可，我挺高兴的。”
只是，看着能够和哥哥相处的人多起来，莫名有些不甘心。
“所以，能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吗？”叶凌看着乔溪月的眼睛，“乔溪学姐，喜欢哥哥吗？”
“不……讨厌吧。”乔溪月补充道，“是朋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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