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里面的医院,医疗设施已经是发达了。
这几个人连觉都没有睡啊,就从山村坐车摇了过来。
一系列的检查,反正都是严伯掏钱,然后又处理了一下各自的伤势,伤不打,但还是需要包扎一下的。
戚言这次算是最安全的一个,几乎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不过也是去拍了几个片子,抽了血,验尿等等
丁玲紫的情况倒是令大家很惊奇,她背上除了一些被翻起的死皮之外,也没有什么大碍了,就是身体好像有点脱水般的虚弱,需要打些点滴,灌点葡萄糖什么的。
郝大龙专门去查了查神经科,因为他毕竟中了很长时间的幻术嘛,但也没查出什么问题来。
萱萱就是脚脖子扭伤而已,严伯也是些皮外伤。
一切看上去都没有任何问题了,昨天晚上发生的就像是一场噩梦,除开戚言,就算是严伯他们这种常年与灵异事物打交道的人都觉得是挺惊险的,毕竟对方是一只妖,并非普通的邪灵。
等从医院出来以后,天色又近黄昏了,但是今天的天气不像来时那么阳光明媚,有点阴沉的感觉。
随便找了家宾馆住下,打算就订明天的火车,然后踏踏实实睡一觉就先回长沙,再回新州,既然事情已经解决,阴牌找到了,那也没有多余的理由继续逗留下去。
不过这天晚上,大伙都还睡得蛮死的,毕竟太累了,而且太困了。
戚言唯一感觉到有点点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在睡前自己的肚里有一丝不太舒服,但反应很微弱,就跟普通的消化不良差不多,所以他也没有过多得去关注这件事。
这次又算是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来。
之前已经向严伯阐明,自己有心学习降头术中的“鬼降役鬼法”了,这也算是心血来查,但他并非是对这种术法有什么好奇或者向往。
在他的眼中,降头术这种东西还是邪气比较多,也许现在的一些年轻人会向往茅山术什么的,但降头的话.始终抱着一种畏惧心理。
之所以单学役鬼法,只是想要借此来抑制阴牌的力量,严伯给的符管现在看来还是挺有效果的,但毕竟不算是长久之际。
再说了,如果一辈子都无法拜托与阴牌的这段因果,那他就要永远和它绑定在一起。
而且还得看运气来的,比方这阴宫第四牌的持有者何遇龙,他不是受到阴牌反噬而死,所以就算是死了以后,还是和阴牌绑在一起的,这听上去好像没什么但仔细一想,如果一个人死后,还是和一只厉鬼绑在一起,那这个人是不能轮回的。
以前戚言不信嘛,他觉得人死了就是死了,不会有其他的什么后续,但现在鬼、魂魄这些东西真实存在,那就表示死亡其实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终点”。
目前为止,除了被阴牌反噬而死这一条之外,不管是严伯还是那些人,双方都没有找到其他办法来切断阴牌与持有者之间的因果联系,要真是找到两全之策,那也没那么多事情和矛盾了。
所以戚言就想着,如果把阴牌当成一种无法根治“病”来看待,一辈子也治不好的病,那至少自己得要掌握一些自我缓解的手段。
严伯他们不可能永远对他施以援手的,当有一天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呢?
是无计可施地等着死亡的必然降临,还是寻求一个长期的解决办法?
戚言现在虽然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没钱、没地位、没名声,没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东西。
但他确实还太年轻,被宣告自己的生命将会在不久以后被一只鬼给索去,比听到癌症晚期的通知书还要令人绝望和害怕。
躺在床上这样胡思乱想,他又忍不住将枕边的阴牌拿在手中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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