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目光看凡妈的眼神就是一种瞧不起，厌恶的眼神，好似多看一眼都觉得是脏了自己的眼睛。
这个女子正是上次酒会中的那个中年妇女，清水市一家公司的经理，能混到这般地步，这让她很是骄傲和自豪，像这种清洁工，自然是不放在眼里。
“你看看你，一看就是穷苦命，在我们公司做清洁工也些时日了吧？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花瓶是我从其他城市买回来的，一个一万多块，你赔得起么？”
中年妇女指着凡妈，不停的数落，四周许多公司员工看在眼里，却是不敢说什么。
“王姨又被经理数落了。”
“其实王姨人很不错的，平时都帮我们带早餐，很好的一个人，帮经理也带过，平时对王姨指手画脚的也就算了，打碎一个花瓶，发这么大火。”
“其实经理是在生意上的事情不顺，才对王姨发泄的，那花瓶哪里要这么多钱，真是的。”
“可惜我们帮不上什么忙。”
“现在王姨让他儿子过来了吧好像。”
“过来也没用，真要给他一万块？给了也吃亏，不给也吃亏，王姨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被她数落，经理真是太过分了。”
一群员工述说着。
“我怎么觉得一点都不过份，谁让她这么不小心，这公司的东西打碎了都要赔，经理的东西很贵的，她赔得起么，这么不小心，我看这份工作她不适合。”
旁边一个浓妆女子走了过来，却是嗤笑，是和经理走的很近的一个女子，众人一看是她，立刻闭嘴不在多言。
“这老东西就是个清洁工，儿子来了我看也赔不起。”女子看了看，又刻薄道。
“怎么说话的？”
突然就在这时，楼下走上来了一个身穿白色衬衣的青年，正是陈凡，陈凡听到这话眉头一皱，脸色并不好。
“你是谁？”
“我就是你口中说的清洁工儿子。”
“什么？你是她儿子？穷鬼。”浓妆女子眉头一皱，嘟囔了一句，“你是来赔钱的吧。那感情好，经理就在里面，去吧。”
“一个穷鬼，来了又能怎么样？”女子不屑的道。
“看你是一个女人，我不跟你计较，在多嘴，信不信我抽你？”
陈凡走了过来，眼神闪过一道寒芒，一句话让这女子暴跳如雷，本来想要在说些什么，但是对视陈凡的眼睛，一时间有一种如坠寒窟的感觉。
这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好可怕！
女子浑身一震，顿时噤若寒蝉，不知道怎么的，不敢在多嘴。
陈凡站在经理办公室门口，还未进去，就听到里面经理的声音，不断的辱骂着。
“你儿子怎么还没来？我这可是一万多的东西，还没摆放几天呢，真是扫兴，我可告诉你一万块，一分都不能少，你儿子来若是少了一分钱，我可不依你。”
中年妇女妖里妖气的声音，不断说着，“这人和人是有差距的，作为清洁工，就要有清洁工的觉悟，做事要小心在小心，这万一打碎了也不太好，你说是吧？
这幸好还是一个花瓶，你要是将我这东西打碎了，比如这件收藏的玉器价值十多万，那你这辈子就完了。明白吗？”
妇女趾高气昂的指着桌子上她刚买的一对玉器手镯，不屑的对王姨道。
“姑娘，我儿子已经在路上了，该赔你的钱，我一分都不会少，何必这么咄咄逼人。你也是有父母的人。”
凡妈已经做好了决定，这次就辞职不在这里工作了。
但是她这话一说，顿时让中年妇女火上焦油，脸色无比难看，“你一个老东西，还敢教训起我来了？你意思是我没素质是吗？我没素质我现在是经理，而你一个清洁工？还敢教训我？
快让你儿子过来，我倒要看看你儿子被你一个清洁工教的如何。”
中年妇女嗤笑。
“是么？”
突然就在这时，轰的一声，陈凡一脚将门踹开，走了进来。那门被踹的四分五裂，当场炸开。
“谁敢踹门！啊……”
中年妇女脸色大变，看到一个青年走了进来，猛然一甩手扇在她脸上，顿时整个脑袋扇的嗡嗡作响，天旋地转，踉跄着四五步摔倒在地。
她被扇懵了。
左脸上出现了一道清晰的巴掌印，牙齿被打的碎裂一颗，嘴角溢血，一向爱美的中年妇女躺在地上捂着手中的一颗牙齿，身躯在抖动，脸色铁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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