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你刚才说你上不去电梯？你...不应该会穿墙的吗？”
“不知道，进不去，撞的头好疼。”
说着还揉了揉额头，撅着的小嘴让人莫名觉得很...俏皮，布冯有那么一瞬间甚至忘了眼前这位是只鬼了。
布冯最后问道，
“你确定你也没有什么‘借用’我的身体或者干脆杀了我的奇奇怪怪的想法？”
柳绘宣伸出小手捅进布冯的胸口搅了几下，抽出来。
耸肩，摊手，眨眼。
“...”
好吧，明白了。
“那你是怎么把车门咔哒一下锁上的？”
柳绘宣指了指仪表盘，
“你刚才碰到了那个按钮，车门就咔哒了。”
“？！”
气氛空前诡异起来。
柳绘宣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你不是要去还钱嘛，不去了？”
人脑子一抽就容易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儿——比如写个小说什么的。
一脚油门，这辆保时捷小跑发出空前振奋的咆哮，迈速表很快到了69，马上就要突破70了！！
然而，布冯很遗憾的发现这只有形无质的小飘飘并没有被后坐力怼进椅子里。
眨眼+呼吸，
“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又没有花。”
“...”
“你怎么知道你脸上没有花的...”
柳绘宣眼珠向下一翻，黑幽幽的眼珠在眼皮下隐约可见。
她的回答理直气壮，“因为我能看见啊！”
——简直无懈可击。
布冯觉得自己现在有砸点什么东西的冲动，可惜，手边的东西他一样的砸不起。
于是，
“滴滴！滴滴滴！滴！”
前头的车忽然打起了转向，同时减速到右侧车道和布冯保持水平，司机伸出个脑袋骂道，
“按按按！按什么按！好车了不起啊！喇叭动静大了不起啊！神经！”
说完，一脚油门，留给布冯一地尾气。
柳绘宣震惊的看着前面的车屁股，又转头看着布冯，
“他，他骂你耶！就这么算了？好气哦！”
布冯耸拉着眼皮，
“嗯，所以呢。”
柳绘宣，“当然是骂回去啊！最好揍他一顿！”
“...”
柳绘宣气呼呼的说，
“哼，我来！”
她忽然用手捏住脸和眼皮，吐出舌头同时把脸使劲向两边扯，目光凶狠的冲着那辆车做起了鬼脸——姑且是那辆车吧，虽然人家早都跑的看不见影儿了。
“略略略~”
布冯目瞪狗呆。
“完，完了？”
“完了。”
布冯以手捂脸，这特么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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