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融大这个圈子里,作为一个男同胞,你可以不认识校长可以不认识班导随便谁你都可以不认识,因为即使你得罪了这些不认识的人也不会有啥生命危险。

但要是没听说过陈女侠的大名,那么对不起,在其他人眼里你就是一个行走的骨灰盒。

即使陈女侠行侠仗义的次数明显是以月计数的,那也架不住这帮虎豹豺狼的疯传啊,在某些公子哥儿的小圈子里,陈女侠的大名和瘟疫是同等级别的存在。

更何况,眼前就有个活生生的石膏样板在那摆着呢。

一个样貌很有喜感的球队成员道,

“那个...呵呵呵...好像没我们什么事了哈,要不,咱们先走?大胖?你还不起来?怎么那么不小心...喝多了?能自己摔成这样也是厉害了,走走,我带你校医院止个鼻血先。”

见陈女校没有任何动手的意思,这些人小心翼翼的像一只只两百斤的鹌鹑,踮着脚尖绕过陈女侠,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被打了是个笑话,要是十一个大老爷们把人家姑娘给打了,那就是个更大的笑话,保不齐还得背个记过处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啊。

李沧就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

“陈,陈女侠,这事儿跟我真没关系啊...我,我没想到事情会闹这么大...我就是想替吴鑫出口恶气而已,我真没想到柳绘宣会跳楼啊!”

张颌冲上去就是一脚,

“你丫再说一遍?钱是不是吴鑫让你给的?”

李沧彻底蔫了下来,吭哧了半天,

“不...不是,吴鑫为了柳绘宣的事和家里闹翻了,他就住在邻县一个廉租屋里,哪儿来的钱给柳绘宣随份子。”

“什么意思?”

李沧说,

“你们听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柳绘宣和吴鑫感情很好的,回去马上就准备结婚了,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吵起来了,孩子也流了...直到后来吴鑫有天打电话跟我说,我才知道那孩子不是他的...”

布冯,“?”

李春宵满脸呆滞,连张颌也有点蒙圈,“啥玩意?”

李沧指指张颌薅着他衣领的手,

“哥们,虽然不知道为啥你这么关心这件事,但是你能先把我放开么,这事儿真不赖我。”

几个人进屋,把门板扶起来又给怼了回去,就算是关上了门。

“你接着说。”

“吴鑫跟我关系挺好的,在学校的时候基本有什么事儿都跟我说,他俩退学奉子成婚也不算什么大事儿,毕竟两家条件都相当好的,到时候国外镀个金,回来该干嘛干嘛,突然有一天吴鑫电话就打过来了,说柳绘宣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他说他失控把柳绘宣打了,后来你们也知道了,孩子没了,俩人分了,然后柳绘宣被家里安排相亲,再然后...”

众人面面相觑。

布冯问,

“那吴鑫呢?”

“吴鑫说打了柳绘宣之后他挺后悔的,一直住在邻县没走,还说想和柳绘宣和好,为了这事儿和家里也闹掰了。”

李春宵直揉脑门,

“等会等会,有点乱...不是那钱到底是谁给的?你?”

李沧看了他一眼,

“不是我,是李沧一群哥们,吴鑫在的时候也在一块儿玩,不过我跟他们那帮关系不咋样,都是一些富二代。”

“他们找我说让我帮忙随个份子,就写吴鑫的名字,有钱烧的吧,谁知道呢...我不想得罪他们就答应了。”

张颌一瞪眼,

“我就知道不是吴鑫...那种人会用这种方式恶心人么,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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