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秦书面向坐在高堂上的扬州知州徐处仁,手握碳块,单臂摆动,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丝毫停滞,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徐处仁的上半身像已经跃然纸上。

不多时,用馒头擦拭掉几个重影,一幅栩栩如生的知州坐堂图便画好了。

“大人,你请看!”秦书翻转画架,笑着说道。

徐处仁看到一幅如此形似神似的画像,哪里还坐的住,当即走了下来,欣赏着画像,口中喃喃道:“好画像,好画像,真是独创一派啊!”

“大人,若你喜欢,此幅画就送给您了,整个大宋,有此素描肖像者不超过五人,其中便有咱们的官家和蔡太师!”此话无疑是抬了徐处仁的身份。北宋的文官们,俸禄优厚,他们素不爱财,但却极度爱名。

秦书如此一捧,徐处仁顿时便有些受宠若惊了。

一旁的吴掌柜一脸笑容,这场官司他显然是赢定了。而刘望的表情却是如同便秘了一般。

秦书微微一拱手,说道:“大人,现在可以证明我就是秦书了吧!”

“可以可以……”徐处仁捋了一把胡须,然后走到桌前,干咳了一声后,朝着秦书问道:“秦书,你可曾与宝书楼掌柜刘望签订过关于西游小报的协约?”

“没有,我在今日之前从未见过此人,我秦秀才书籍铺与其也无任何来往!”秦书沉声说道。

砰!

徐处仁拿着惊堂木朝着桌上一拍,大喝道:“刘望,你可知罪?”

“大……大舅哥,我……我也是为了生意,你就饶了我这次吧!”刘望跪在地上哀求道。

“哼,公堂之上,本官怎可徇私枉法,你假借秦秀才书籍铺之名,欺诈同行,此等恶迹若不严惩,我扬州商人的风气都被你带坏了,本官判你杖刑二十,并向品雨斋的吴掌柜致歉,自即日起,宝书楼停业三月,以儆效尤!”徐处仁朗声说道。

当即,两名捕快便将刘望拉到一旁,开始执行杖刑了。

片刻后,秦书和吴掌柜有说有笑地走了出来。

秦书与其闲聊了片刻,然后带着苏青怡继续游逛扬州城了。

当日晚,二人并没有选择去客店休息,而是一起回到了大船之上。

这几日,秦书可谓是相当纠结,幸福而又痛苦着,幸福在每晚都可以搂着苏青怡睡觉,而痛苦在只能搂着睡,什么也干不了。

其实,秦书的心里很明白,自己若真的想要与苏青怡行夫妻之事,苏青怡是不会拒绝的。但秦书是一个相当讲究仪式感的男人,他深知这是女人最重要的一次经历。他准备返回汴梁后,让苏青怡再当一次新娘,然后进行自己的爱之表白吼,再完全拥有她。

翌日,二人并没有再走远,只是看看风景,聊聊天,晚上在甲板上看看星星和月亮。然后便一起相拥而睡了。第三日,大船再次启航,再有六七日,便可抵达杭州城。

这几日,运河之上,最火的就属秦书的那首《纤夫的爱》了。不但纤夫、船夫、渔夫们全都会唱了,就连大河两岸那些歌妓们也都唱得尤为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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