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阁中,微风从窗外吹入,然后顺着另一个窗子吹出,空气循环流畅,让文曲阁三层中的空气非常的清新。
微风将荆泽天拿在桌案上的卷轴卷动,在桌案上随意的翻滚。荆泽天顺手将卷轴稳定住,将自己找到的五张地图卷轴一一的记在了脑海中。荆泽天本来记忆力超强,并且在书画上的天赋也非常的好,所以毫不费力的将五张地图给印刻在了脑海中。
文渊阁中的任何典籍,不论是原本还是副本,都不允许带出去,如果想带出去看,只能够自己抄录了带出去。
荆泽天想趁热打铁,既然地图带不出去,他现在打算先画出来,然后也可以对照确认一番有没有错误,地图这种精细的东西是不能有差错的。
想到就去做,文渊阁的桌案上预备的就有笔墨纸砚,三层中不但有这些东西,并且还是上等的。
由于没有带着自制的碳笔,荆泽天在众多毛笔中,选了个笔尖最细的一支,开始在纸上画了起来。
地图的绘画与风景画、肖像画等不同,重点的把地理环境给描绘标注出来,这对于荆泽天来说就更容易了。
进入状态后的荆泽天,完全屏蔽了外界的环境,全神贯注的画着地图。
过了一会儿,一卷凉风袭来。
“啊~~~球!”趴在桌子上睡熟的蔺严,被这股凉风给冻醒了,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醒来后的蔺严,知道的冷的感觉,身体猛地打了一个寒蝉,褶皱的皮肤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蔺严下意识的将身旁的貂皮披风盖住了身子,止住了那丝凉意。清醒后的他四处看了看,看到了正在奋笔疾画的荆泽天。
睡觉最容易平复人的心情,睡过后的蔺严已经没有火气了。看到荆泽天在桌案上不停的动笔,蔺严有些好奇他在做什么,素养不错的他,悄悄的走到荆泽天身旁,朝着荆泽天的纸张上看去。
当他发现荆泽天在画地图时,有些好奇荆泽天画这个作甚,不过并没有出言打断荆泽天,安静的坐在荆泽天身旁,无聊的发着老年呆。
“啊~~~~呼~~~~~可算画完了”。经过一个多时辰不停的画画,荆泽天总算将五张地图给画完了。
然后赶紧与原版对照了一番,发现无误后,就舒服的躺在了席子上。
“咦?你怎么在这里。”荆泽天躺在席子上后,才发现了在他旁边坐了很久的蔺严。
“我想坐在哪里,就坐在哪里。”蔺严虽然不生气了,但是依旧没给荆泽天好脸色。
荆泽天吃了个无趣,就不再搭理蔺严,反正已经得罪过了,赔礼道歉也道歉过了,随便这老家伙怎么办了。
蔺严发现荆泽天不理他了,顿时感觉有些噎得慌,他本来已经准备好措辞,再和荆泽天来吵一次架,他对于自己刚才没有争辩过荆泽天十分在意,最后还是以势压人取得了胜利。
“对了,你这小子是谁家的娃娃,竟然能够来这个地方。”老来无趣的蔺严,知道荆泽天没打算和他吵架后,就恢复了正常的心态,出言问道。荆泽天刚进来的时候,正是他因为一件事情烦心的时候,并且看到荆泽天这么小的年纪来这种地方,就非常霸道的赶他走。后来心平气和后,觉得荆泽天应该真是有来这里的权利。
“我爹是皇帝。”荆泽天躺在席子上,淡淡的回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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