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王城占地面积广,即便我极目望去,仍不见边际。
然而,我们现所处的位置与整座王城的垂直高度上百米,除非我俩长了翅膀,否则还真没办法下去。
“夏叔叔,这里这么高。我猜聆心也不可能到下面去了,我们先调头回去,再作打算吧。”我建议到他。
他听了我的意见,伸长脖子往下探了探,随着碎石滑落的动静,他赶忙后仰了身子。
“森,从这里掉下去,非得粉身碎骨不可。还是听你的吧,我们现调头。”他对我点了点头说道。
就在我们打算调头回去时,我们身后的那道门消失了。面对身后的悬崖壁,我们都判断不出刚那道门在那个位置。
“糟糕!”我惊讶道,“夏叔叔,我们现在出不去了。”“现在我们只有两个选择,一、从这里跳下去,运气好可能捡回一条命;二、从这里攀沿而下,但这山崖角度太陡了,而且还没有多余的凹陷可以作为着力点;因而,我们现在基本上属于九死一生。”我分析道。
“森,你别太悲观。我相信会有办法的。”他故作冷静道。
从夏教授见我们身后的那道门与崖壁相融为一体后,他就显得紧张异常。无论他怎么让自己表现得沉着,我还是能感受到他满满的惆怅。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考虑到跳下去也不是一个不可行的办法,然而山崖下完全被雾气遮掩了;至于它下面是旷地,还是树林,或者是一面湖,难以判断。若下面是一面湖,就这百米的高度,要是湖水太浅,我们纵身一跃,到了下面依然是死路一条。
“森,你看这崖壁上连植物都没生长,我们想要借助些藤蔓的牵引力都没办法呢。”夏教授再次观察情况后,说道。
“嗯,的确!”我点头示意。
我们所处的位置在半山腰,上面崖间多危石。就这一米来宽的平台上,若掉落一块石头下来,我们都没闪躲的空间,稍不留神还会失脚坠落山崖。
面对这两难的困境,夏教授的急火似已燃烧到了眉间,但这样的情况下着急真不抵用,我们得冷静下来,尽快想出对策来。
......
就在我俩为逃生显得焦头烂额的时候,那神秘人从崖壁中透了出来。
“夏叔叔,”我拉住夏教授的衣角,小声提醒道,“那人竟然还在。”
“森,他要干嘛?”夏教授侧脸与我探讨道。
此时此刻,我没有回应他,而是紧紧地盯着那神秘人。他面对着我俩,头埋得低低的。我甚至看不见他的眼睛,唯独他那棱角分明的下巴露在帽檐下。
不知道是先前光线的问题还是他本身就那样,他的皮肤煞白,犹如苍月。
然而,这次他意外的出现,我不敢料定吉凶。或者说,我们是一步一步被他带进了这里来的,他想要置我们于死地。
我想他将我俩推下山崖,也算得上是一种死无对证的手法,然而直觉告诉我,他还不打算那么做。
我们与他对峙着,双方都纹丝不动。
对于他来说,我俩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且待他那刀俎发落;而他似乎在考虑着,怎么先发制人吧。
夏教授的确紧张得不行,他面对着我,不敢与神秘人对视。他呼出的气全撒到了我脸上,让我非常反感,这样的情况下,我还不能将他挪开。
我清醒地认识到,我们现在的处境不是尴尬,而是命悬一线。
神秘人精通秘术,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本事,我们之前也是领略过了。或许,他此时一扬袖,我们头顶的那些危石便会相继滚落下来,到时我们也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想这样的局面下,悬崖上若是悬挂了一面钟,我们的心跳声早就掩盖住了它的指针跳动。
这时我考虑着,与其这样耗着,不如先发制人(或者说神秘人根本就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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