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异象,我不由得笑侃他:“夏叔叔您这真是神来之手,石碑被您这么一触摸,霎时间风云幻变。”

夏教授怎能判别不出我这是出笑言,但他嘴角微扬,似乎在暗自得意。

“森,说真的,这石碑挺古怪的!”夏教授的神色暗沉了下来。

“哪怪啊?”我疑惑道。

“哈哈哈!它手感绝佳!”夏教授随即大笑道,“森,瞧你紧张的。”

“敢情您和我说笑呢,”我无奈地笑了笑,“夏叔叔,事不宜迟,我们先过去瞧瞧。”

“嗯。”他点头示意道。

......

对于夏教授这么骨灰级的考古人士,对于我们西侧的那些建筑似乎早已魂至;在凉亭时,我就发现他不时朝那边探望,可能是我们刚从湖里逃生衣物湿透的缘故牵制了他。

如果非要拿一个字去形容这里,我想那应该是“秀”;再意境一点,那就是“灵秀”。

当然,秀是景,奇是物。

我们沿着一条直达宫殿墙外约2米宽的黄土泥路走去,两道每隔10米就建有3来高的石刻灯台。

这些灯台底座呈方形,上雕刻有对称的蝴蝶状纹饰,在它之上有一6边形莲台相接,接着在按其结构缩小1/4的比例叠之,然后在它上面雕有一个方形石框,里置灯盏,最后以一个四角翘棱锥形石盖覆顶。

这些灯荧荧泛着微黄的光亮,一群绿色的蛾子围绕着它们,形成了一抹点缀。

在往前走去时,一簇簇翠竹夹道,它们枝叶繁开,高耸入云,单株需一人环抱。

对于这么大株的竹子,我是第一次见,且它们就是蓝竹,但却生长得这么有突破性。

夏教授上前去轻敲了它几下后,竹子里透出了一阵如泉水般叮呤的脆响,美妙至极。

“夏叔叔,您怎么看?”见他收回手后,我探问到他。

“我生平从未见过这般神奇的景物,它们逆天地生长,我猜测跟这里的土壤有密切的关联。”夏教授说着,弯下腰身去捻起竹底的土壤,嗅了嗅。

“怎么样?”我好奇道。

“这是建筑剩下的夯土,没什么特别的!”夏教授说,“不过,这可能是为了巩固竹子的根基,在后来埋上的,想要探寻这些竹子生长的主要养分供给,我还得掘土几尺,才能有定论。”

“算啦,”我摇了摇头说,“夏叔叔,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可以耽误,这事就先搁着吧。”

“嗯。”他虽同意了,但他似有不舍,从他已经卷起的袖口看得出他对于每种猜论都极力想要验证。

......

眼见离宫殿越来越近时,我们面前出现了一座石拱桥,兴许是刚开始没注意的缘故,现在它竟如此惹眼。

如虹的石拱桥,它横跨两岸10米左右。对于它的突兀,我和夏教授上到桥上时才明白了其中的玄奥——

桥下有一个巨大的天坑,它沟壑分明,最底下还翻涌着炙烫的熔岩浆。

由此可见,这地宫掘地之深,藏之隐蔽。

“森,这里的两极分化竟如此严重!”夏教授为奇景感叹的同时,也为奇象所困惑。

夏教授口中的“两极分化”,我想是置身在这熔岩天坑的石桥上,我们竟然一点感受不到烘烤的热气,反而这里与周围的温度相毫无差。

关于这点,我无法去解释,因为它不科学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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