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牛头马面不来，那只有自己钻进去了。
李帅想着，灵魂状态在尸体上空悬浮，然后一头扎了进去。
“有用？”
李帅立马感觉到了肉体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和腹腔内的肿胀，咳嗽两声，吐出胸口的泥水，还未来得及挣扎两下，便体力不支，昏死过去。
灵魂出窍。
一分钟！李帅无语，这一分钟，什么事情也干不了，终于知道为什么以前的身前神游万里，都需要排除自己的得利弟子看护肉身了。
“牛头马面还没来，如果他们在，定然是有办法的。”李帅看着远处那个秦三的身影，依稀还在挣扎。
“妈的，拼了。”李帅想到秦三娘子小花，想到孙德恩娘子的葬礼，想到了王葭月，想到了自己的葬礼......
咬牙，又一头扎入自己疲惫不堪的肉体。
果然，一分钟以后，李帅又死。
“妈的，我就不相信了。”李帅想着，又扎了进去。
剧烈的疼痛之后，无力的死亡...又是距离的疼痛之后，又是无力的死亡。
不知持续了几次，直到后面，李帅只觉得自己仿佛是从肉体内瞬间穿过一样，仿佛他根本没有复活过来，便又死了。
“看来是不行了。”李帅痛苦的想。
这一次，又是一次死亡之后，远处秦三的身影似乎坚持不下去了，渐渐无力的沉入水中。
“不行，一定不行，我一定可以救秦三，我一定可以......”
李帅不断的重复，不断尝试，心中焦急、埋怨、愤怒...
灵魂一次次冲击肉体，疼痛等级不断提升，不断提升。
惨叫，不断的惨叫，灵魂状态下，肉体内也是......
时间一点一滴，黑暗马上降临，李帅仿佛能感觉到天地之间的绝望，铺天盖地。
“不.......”他绝望的发出了最后的呐喊，又一次扎入肉体。
这一次，他忽然感觉不到了疼痛，也感觉不到力量，仿佛是灵魂状态飘浮在空中的感觉，又仿佛是身体肿胀，像个绵绵的气球了。
“失败了吗？妈的。”李帅用力握拳，但没有丝毫力量感传入。
“我要会铁掌水上漂就好了。”李帅又一次死亡前，用尽最后的力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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